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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灼灼

糯香120| 2020-9-2 08:01 阅读 17398 评论 2

简介:红灼本是以报仇为生,也只不过为了得到一个认错而已,不曾想,陷入另一场叫情爱的旋涡中,既已深陷其中,端看事在人为。

一、怡园
红灼倚坐在亭子的栏杆上,修长的腿随意摆动着,看着眼前的荷花出神,这姿势尽显随意与慵懒。
一旁的伶人看了心想,红灼姑娘即使做些不合规矩的举动也是这般美艳迷人。那伶人正想的出神,被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吓了一跳。
“呵,怎么?莫非嫣儿看上我了?那可不成,嫣儿怕是要失望了,我可是喜欢男子的,而不是你这样的小美人。”
红灼痞痞一笑,说着还挑起嫣儿的下巴,那眼神说不尽的妖娆与魅惑。
惹得嫣儿低下了头:“红灼姑娘,你又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嫣儿娇嗔着离去。
红灼淡淡一笑,眼中尽是戏谑。
随后把视线落在远处两个正在说话的伶人上。
“这次宫宴可是太子的成年宴,我们可要仔细着些。”
“皇上对太子的器重可非比一般啊,甚至还在宫外给了太子一座府邸”
“这可是只有王爷才有的荣耀。”一个伶人说。
“这是必然的。听说太子殿下气宇轩昂,俊俏无比,真是期待见上一见呢。”另一个伶人一脸憧憬。
突然旁边的伶人撞了撞她。
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红灼姑娘妖娆的身姿。
两人上前行了个礼:“见过红灼姑娘。”
红灼微微点头算是回礼,后又看向荷花池。
两人识趣的走开了。
忽而,红灼邪邪一笑,衣袍一挥,跳下栏杆离去。
太子盛文涛听说怡园的荷花开的正好,今日天气颇为不错,心情倒是愉悦,便特意前来赏花。
走到一个凉亭,便坐下歇歇,再赏一下景色,真是快哉。
忽而,视线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女子一身桃色着装,身姿婀娜,容颜精致,眉间的神色也颇为妖娆。
这女子气质不俗,盛文涛见过不少漂亮女子,却没有人能抵的过眼前女子的姿色,真让人移不开眼。
红灼走近了盛文涛,看到他眼中的惊艳,笑容更是魅惑:“怎的?被我的这幅美艳皮囊迷住了?”
盛文涛惊觉自己的失礼,倒没注意这女子的大胆言行。
刚要说话,被截走了话头:“道歉就不必了,我也知道,我这副容貌确实好看的紧。”
红灼掩唇而笑,仿佛她这般厚脸皮的话是那么理所当然。
盛文涛愣住了,这女子真是个妙人。
红灼见他不说话,便绕着他缓步而行,像是在打量着他。
盛文涛觉着这副姿态实为不妥,若是平日,他大可呵斥对方,可面对这么个美人,他实在摆不出冷脸来。
于是回头问:“敢问姑娘芳名?”
“叫我红灼。”红灼故意凑近几分说。
盛文涛瞧着近在眼前的容颜,一时竟紧张起来,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是……”刚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却临时改了口:“我叫盛文涛。”
“呵。”红灼笑了出来“你竟脸红了!莫不是对我一见倾心?”
红灼想,这太子竟是这般不经调笑么。
“红灼姑娘莫要笑话我了。”盛文涛觉着有些窘迫。
“盛文涛?姓盛啊。”红灼背对着太子,眸中的冷光一闪而过。转身后脸上笑颜如花。
之后,若是有心人便可以发现,最近太子进宫有些频繁。
盛文涛打着各种旗号在宫中逗留,也总是很不经意的来到怡园。
红灼倒也乐得见他,每次两人都相谈甚欢。
甚至,红灼偶尔还会调戏一下盛文涛,因为他每次都会脸红。
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变得有些微妙。
很快,便到了太子成年的日子。
二、暗杀
宫宴上。
皇帝和皇后坐在大殿之首,威严不可侵犯。皇帝先是体恤大家一番,又说着一些华丽的话来维持场面。
后台的红灼听着那些毫无意义的讲话,心中冷嗤。
之后,便对太子盛文涛进行了加冠仪式,那些繁琐的礼节也用了不少时间,连天色都暗了下来。
终于到了宴会的时间,宴会上自然少不了表演。
而怡园的人准备了很久,自然没有让大家失望。
伶人们精致无比的妆容,充满灵气的歌舞,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在此期间,红灼登台。
红灼的舞蹈,柔中带刚,美的惊心动魄。
这般姿容自然吸引不少目光。
一直兴致缺缺的盛文涛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竟是愣了一瞬。
这般美艳妖娆的人儿,非红灼莫属了。
不过,一直令他疑惑的是,凭着红灼这般姿色,怕是不少人想要了去,又怎会在怡园内留下至今?
正想得出神,蓦地对上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顿时一惊,手中的酒都洒了些许。
当红灼退下时,盛文涛还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红灼的惊艳令得大臣皇族们大开眼界,都寻思着,以前怎么没见过这般惊才艳艳的人儿。
不多久,盛文涛又听得周围人都在讨论那红衣美艳的女子,大都是在打听可曾许了人,是否可以要了去。
盛文涛也不知怎的,听到他人对红灼评头论足,心中徒生怒气,酒杯中的酒一杯杯见底。
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这种氛围,禀明皇帝,提前离席了。
主角虽离开了,但这种大型宴会还是继续进行,大家依然有很大的兴致。
正当大家兴致正高时,忽然传来打斗声,随后一声“有刺客。”
顿时,大殿内乱成一片,有人大呼着“救驾”,有的大臣家眷惊呼,有的带刀侍卫忙着去救驾。
女人的尖叫声也传遍大殿。
几十个黑衣人,武功高强,对战上百御前侍卫不落下风。
黑衣刺客显然有备而来。
可这里毕竟是皇宫,会有源源不断的侍卫和御林军前来。
于是他们目标很明确,直逼皇位。
惊叫声不断。
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
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影快速敏捷,眨眼间已经距皇帝几步之遥。
皇帝大骇,连忙后退,一个不察,跌坐在地上,身边的太监和皇后更是大呼“救驾”。
黑衣人就要得手时,皇帝身边募得出现了许多御林军,救了皇帝。
御林军越来越多,甚至大有包围黑衣人的趋势,忽而刺杀皇帝的那个黑衣人一个不慎,左肩被刀剑划伤。
见越来越多的御林军包围开来,已是错过最佳刺杀时机,便发出信号撤退。别无他法,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波此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几十个黑衣人,死了五个,伤了不少。
再看宫中侍卫大臣,死伤无数。
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皇帝怒了!
彻查!!!
必须彻查!!!
宫中侍卫一时之间多了三倍不止。
而方才借故离去的太子幸运地避开了这次刺杀,当然也成了众失之矢,更是给有心人落下了话柄。
太子府。
回到府中的盛文涛,还不知道宫中发生的一切。
他还在想红灼,她迷人的舞姿,艳丽的着装,精致的容颜,魅惑的眼神,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越想越无法入睡。
干脆起身,漫步在街上。
路上,碰到一群黑衣人飞快经过。来不及多想,便追了上去。
果不其然,御林军片刻后跟了上来,御林军带队人向太子禀报了宫中刺杀之事。
盛文涛心中一紧,随后听到的都是侍卫和大臣的伤亡,心下松了口气。
这时,黑衣人没入一条小巷子,便分散开来,不久便不见了踪影。太子气极,却无可奈何,若是再追下去定会引起百姓恐慌。
别无他法,先去皇宫看看情况,随后快马加鞭去了皇宫。
三、太子私心
皇帝正处于惊怒之中,任何人都不见,只派了一批又一批的御林军去搜捕。
尤其是有人竟诬陷刚好不在场的太子,说太子有可能和刺杀事件有关,皇帝更不愿意见他了。
红灼捂着受伤的左肩,让其他同伴先离开,静候命令。她脱下黑衣,找了一套衣衫换上,往别处走去。
本想找家客栈,无奈失血过多,怕支撑不了多久。
一抬眼,便看到盛文涛惊讶的眸子,当那双眼睛触及到满是鲜血的手臂时,竟划过一丝疼惜。
盛文涛回府途中,途径一个庭院,便看到那个脑海中的身影,惊讶之余,不曾想,她受伤了。
凝雪般的肤色更是苍白,脸上虽没有痛苦之色,可她摇晃的身体已经在表达着她称不了多久。
来不及多想,上前扶住了她。
“谢谢。”红灼说完后就两眼发黑,失血太多,晕厥了过去。
“红灼?红灼姑娘?你醒醒。”盛文涛见怀中人儿已经失去意识,便打横抱起,迅速往府中赶。
太子府。
红灼坐在床上打量着周围,这太子府的环境倒也不错。伤口已经包扎过了,衣衫也换了。
盛文涛端着汤药进来时,看到红灼那苍白的脸上布满好奇,心绪无比复杂。
在皇宫遭遇刺客之际,红灼出现在皇宫外,还受了伤,宫中怡园的伶人又莫名的消失好几个。
红灼与刺客的关系不得不让他多想。
红灼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她不在意,随他怎么想。
红灼淡淡一笑:“多谢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脸上在笑,语气却生硬的很。虽也客气,却尽是疏离,完全没有之前交谈的那份随意和亲切。
这种语气让盛文涛心中一阵不悦,她这是何意?不信任他。
“你从皇宫逃出来的。”盛文涛很肯定。
“却是如此。太子不是已经知道我就是刺杀皇帝的刺客么?”红灼不悲不喜,很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盛文涛盯着红灼的眼睛。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良久,盛文涛移开了眼:“所以,你还要再继续刺杀父皇么?”
说完端起了药,搅拌了一下,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红灼的嘴边。这般随意的姿态,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红灼沉默了,看着眼前的药,一时猜不透太子心中所想。
太子的态度让红灼捉摸不透,红灼在太子府养伤。
下人们只当这是太子的心上人,人生的漂亮,脾气还好,天生的媚态让许多男丁都心动不已,但知道那是太子的人,便也不敢表露出来。
盛文涛待她倒也不错,照料的很周到。她觉得这段时日她的脸圆润了不少,伤也痊愈的七七八八了。
红灼想,也是时候离开了。
不料,盛文涛却说:“你怀有杀我父皇之心,我怎敢轻易放你走。我不揭发你,但也不能让你继续伤害我父皇。所以,你怕是要留下了。”
红灼怒:“这是变相的囚禁。”
盛文涛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
红灼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红灼还真没想到盛文涛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忽而,红灼出手,快而准的砍向太子的命门。
然而,一双更有力的手挡住了她的招式。
红灼心里一惊。
这么多年,从未听过太子会武的消息。
这意味着太子也没有像表面上看的那么单纯无害。
十几招下来,红灼竟有落入下风的趋势。
太子藏得可真够深。
最终红灼还是留在了太子府。
皇宫中。
经过全面排查,内奸是找到了,不过是些找来的替死鬼。
而怡园内伶人失踪的消息不知为何竟没有传到皇帝耳中。
御书房中,三王爷盛昊泽和太子盛文涛在和皇帝讨论刺杀案件。
三王爷盛昊泽也是年轻有为,虽是皇帝的兄弟,年龄却是相差了许多。
倒和盛文涛差不了几岁。
他是朝中最为年轻的王爷,且战功赫赫,与将军们并肩作战过不少次,手中也掌握着兵权。
“刺客已然被抓,虽不是等闲之辈,倒也不是没有破绽,到底是有迹可循的。”三王爷盛昊泽说道。
“是的,父皇,皇叔说的没错。您大可放心,这次是儿臣的疏忽。”盛文涛不着痕迹地看了盛昊泽一眼。
在寻找刺客替死鬼时,他就觉得无比顺利,像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甚至有种错觉,即使他不出面,这刺客事件也能揭过去。
红灼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背后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想到这里,不禁又看了一眼皇叔,还是说,皇叔也跟这件事有关?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显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刺杀,怎么会如此轻易被你们擒住。”
“朕遇到过的刺杀也不在少数,你们抓到的不过是一些弃子。”
“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这次他们打草惊蛇,不知何时才会露出狐狸尾巴。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皇帝很是低沉地说。
“父皇,您多虑了。”盛文涛还在想办法为红灼脱身。
“放肆!”皇帝冷喝。
“儿臣惶恐。”盛文涛低下头。
“皇兄说的不无道理,文涛无心之言,皇兄不要放在心上。”盛昊泽给盛文涛递过去一个眼神。
盛文涛忙说:“父皇莫要生气,此事,儿臣定会加倍留意。”
皇帝地脸色稍微缓和:“多向你皇叔学着些。”
“这次刺杀案件 ,朝中有些人巴不得往你身上泼脏水。”
“前两天还有人向朕上书,说你府上有刺客,说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你可知此事?”皇帝看了盛文涛一眼。
“父皇,决无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想看儿臣笑话而故意散布一些不实之言,父皇大可放心,时间久了,这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盛文涛一脸的淡定。
皇帝看他神色如常,点了点头:“恩,你们多留心些便可。朕有些乏了,你们早些退下吧。”
“是,儿臣(臣弟)告退。”盛文涛和盛昊泽齐声说道。
皇宫正门前。
“皇叔,你可知这些刺客的来历?”盛文涛试探性开口。
盛昊泽没有说话,淡淡瞥了他一眼。
良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知道红灼在你府上,好生照顾。”
听闻此言,盛文涛震惊地看向盛昊泽,后者直接走向马车,乘车离去。
皇叔认得红灼!
他们是什么关系?
出手助他掩下这件事的人是皇叔无疑!
四、利用太子
太子府内。
红灼又来到书房找盛文涛。
近来几日几乎都是这样,红灼想尽办法离开太子府,盛文涛想尽办法让她放弃刺杀。
这日,红灼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身上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种香味,本就妖娆的容姿更加美艳。
听说,这太子几乎没有过女人,还真是有趣,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今日便让她来试试。
盛文涛正在看一些文案。
忽而,清香扑鼻,接着怀中多了副娇躯,低眸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文涛,你看,我今日漂亮么?”红灼展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盛文涛手中的文案已掉落在桌上,他并未理会落下的文案。
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脸颊发红、不敢直视她。
他就那么看着红灼,一动不动,神色不明。
这让依偎在盛文涛怀中的红灼很是疑惑。
刚想从他怀里脱离而正视他,看看怎么回事时,盛文涛却忽而抱住她,抱紧了不松手。
盛文涛闻着怀中人儿的发香,心微微疼着。
红灼被他抱了个满怀,瞬间扰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你怎么了?”红灼犹豫着,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红灼,你……我……对不起。”盛文涛略微嘶哑的声音在红灼耳边响起。
“什么意思?你到底怎么了?”红灼更是疑惑。
盛文涛松开了红灼,指了指刚刚掉落下的文案和一旁的史书。
那是塔斯洛一族的灭亡史。
盛文涛费了好大的心思才从那些老臣们那里打听来的。
红灼全名叫塔斯洛·红灼,她是塔斯洛一族唯一的皇室公主。
塔斯洛一族的人天生长得出色,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优雅。
在九年前,现任皇帝贪图一个塔斯洛女子的容貌,那女子不从。
在塔斯洛,男女通婚自由。
皇帝专政惯了,不能容忍有这样民风自由的部落。
否则,他的子民都去了那里,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
于是,他不惜千里,下令将与汉族相距甚远的塔斯洛一族给灭了。塔斯洛一族向来与世无争,却不曾想还是遭遇了无妄之灾。
当时年仅八岁的红灼亲眼看到自己阿爸、阿娘死在自己面前。
红灼被仅有的一些学武得以自保的族人救走。
自此,学武、学诗词歌赋、学琴棋书画。
他们努力把自己当做汉人,韬光养晦。因为他们忘不了自己的灭国之仇。
这文案是盛文涛派人打探的消息。
和史书上大有不同。
所以,他才知道他的父皇还做过这般心狠之事。
红灼及其族人,对皇帝定是恨之入骨。
亡族之仇,不得不报。
盛文涛越想越绝望,他是皇帝的儿子,她的仇人的儿子。
他们没可能了,在他确定自己爱上她之后。
“抱歉。”盛文涛脸上说不尽的苦涩和落寞。
说一万句抱歉也没用吧。
“我爱你,却再也没可能跟你相守。我父皇的债,我来背。”
一旁的红灼,变幻了脸色。
他在向她表达爱意。
塔斯洛一族,仇不及家族子女、仇不及祖辈祖孙。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都不会涉及其子女、家族、祖辈。
红灼自然不会将灭族之仇施加在盛文涛身上。
可,盛文涛表达爱意,又是另一码事。
红灼没说话。
这种压抑的氛围持续了很久。
红灼想了很多,如果有可能的话……
红灼突然开口说话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捡回一条命,我就给你一个与我相守的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盛文涛问。
尽管他觉得这是红灼在敷衍他,但还是想问个究竟。
“没什么,你就当我是胡说。”红灼一笑,还是不要给他希望了。
这种机率太小,还是和他划清界限的好。
转而又接着说:“没错,我是塔斯洛的血脉。”
“所以,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直进行下去刺杀皇帝的计划。”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即使你不放我走,我也有办法策划刺杀皇帝,你这又是何必。”
盛文涛见她一脸的无所谓,心中刺痛,嘴上却说:“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红灼低低一笑:“太子是舍不得的。”说着又往盛文涛身上凑近了一些:“因为,你刚说了你是喜欢我的。所以,你舍不得的。”
“你!!!”她这般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说明她根本不在意,如此这般,才是比拒绝更加伤人。
“如果我说,我也是喜欢太子的呢?”红灼浅浅一笑,看着突然楞住的盛文涛。
然后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右手一勾,攀上了他的后颈,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盛文涛大脑一片空白,当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两眼发黑,随后便是一阵眩晕,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红灼看着倒下的盛文涛,口中低低地说:“抱歉了,盛文涛。”
红灼离开了太子府,带走了太子的印章。
五、美人计罢了
京城一家客栈中。
盛昊泽悠闲地喝着茶,一旁的红灼模仿着太子的字迹写奏折。
这几日也不是白去太子书房的。
终于,盛昊泽忍不住出声:“太子待你不薄,你这般对他,难道不怕凉透他的心?”
“他……他是否伤心与我何干。”话虽如此,但手中的笔还是停顿了一下。她大仇未报,怎可谈论儿女私情!
她告诉自己,她对盛文涛只是利用,没有动情,她不应该去在乎他。
“你可真无情。不过有我在,你杀不了皇兄。”盛昊泽不阻止,却也不能让她成功刺杀。
虽然,他是不太赞同皇兄几年前的做法。
但国不能一日无君,为了国泰民安,他必须维护皇帝。
但,受到无妄之灾的红灼也确实悲惨。
他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向毁灭。
但是灭族之仇,又怎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消散。
所以,他会尽量保持这个平衡,毕竟红灼背后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依稀记得,几年前,他还是个少年,第一次见到红灼是在一片荒郊野岭。
那时,他正为他的前程忧心,不知不觉就走到城外。看到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女,少女很是美丽,可以预见,长大后定是更为绝色。
少女身边的人也都很是好看,男俊女美,还带着别样的异域风情。
少女跪在一座坟墓前,双眼中酝酿着泪水,却又在努力的不让眼泪落下。
那双眼睛中透漏着坚毅,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支撑着她,使得她看得到自己的将来。
后来,他才明白,那种力量是仇恨。
这种根深蒂固的仇恨,他抹不掉。
他一直把她当做朋友或者妹妹看待,甚至有时候很是佩服她的毅力。
无论在训练中吃多少苦,都坚持着、硬撑着、不说累、不说苦。
她的坚强让他动容。
甚至,因此,他才更要守护自己的国家,他才励志要百姓安居乐业。
“那我就给你找点事情做,这一次,不妨看看,你是否还能阻止。我们拭目以待吧。”红灼痞痞一笑。
两人没有秘密,却仍能有如此深厚的交情,除了红灼的爱恨分明之外,也有他们不在乎身份的认知。在他们看来,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他们明白,彼此的感情只是相识相知,无关风月。
盛昊泽:“太子成年宴那晚,伤你的是我的人。”
“我只想告诉你,即使我不在,你们也不会成功。我会时刻关注皇兄身边的情况。”
“而且,皇兄也知晓,上次的刺杀另有其人。你们要小心了。”
“那,谢谢你来告密了。”红灼放下笔,印上了从太子那里拿的印章。
太子府。
太子盛文涛知道红灼走了。
她迷晕了他,她的唇都是带着毒的,他昏迷了一天,她不惜主动送吻,带走了太子印,她要做什么?
她要把他利用的彻底么!
无心去伤神,他定然不能让红灼伤害父皇,否则,当真是救不了她了。
随后,便快马加鞭往皇宫赶去。
可惜还是晚了,在下人惊恐的表情中得知,是“太子”传信给皇帝在城外新发现了一个狩猎的绝佳地点,且今日晴空万里,去狩猎是再适合不过了。
众人皆知,皇帝喜好狩猎。
下了早朝,皇帝就率领一队护卫兵,微服出城了。
太子问了狩猎地点,又叫了几队护卫兵,急匆匆地赶过去。想必,红灼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父皇。
另一边,盛昊泽正处于盛怒中。他本来是要去皇帝身边的。
可他的妻子三王妃忽而发了疯,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不停地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
盛昊泽知道,妻子的突然发疯肯定跟红灼脱不了干系。
难怪红灼当初信誓旦旦,她铁了心要赌上一把。
可这一次,红灼过分了。
三王妃是无辜的。
盛昊泽有些恼怒。
他暂时脱不开身,她目的达到了。
城外,皇帝在快要到达狩猎地点的途中就已经遇刺了。红灼怕再生事端,便提前了计划。
当黑衣人出现时,皇帝也的确惊慌失措,这批黑衣人比皇宫刺杀时的数量多了三倍不止。
皇帝这边的人伤亡较为惨重,眼看着撑不了多久。
果真,不多时,皇帝周围的亲卫兵都被杀了个干净。
毕竟是皇帝,一国之君,即使被红灼用剑指着,也不见恐慌,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你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朕。”
六、送上来的人质
红灼冷笑:“你做过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皇帝皱眉:“朕欠了你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朕会加倍弥补你们。”
“呵,弥补?”红灼不屑“你欠下的是命!我们整整一个部落的命!纳命来!”红灼不想再跟他废话,提起剑就向皇帝刺去。
这时一支箭向红灼射来,红灼却不躲不闪,皇帝趁机躲剑,红灼没有杀死皇帝,却也让他受了伤。
可是,她却是结结实实受了一箭。
箭射在她的背上,红灼只感到后背火辣辣地疼。
一旁的黑衣人见不知何时周围多了很多隐秘的箭手拿着箭指着他们,他们被包围了。
这时太子急匆匆地赶来,带来了不少御林军。
顿时,局势扭转,黑衣人开始慌了。
看来,皇帝才是老谋深算的那个。
红灼中箭,黑衣人把她护在中间。
这时,红灼忽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精致的面容来。
太子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看到她再次受伤,心又忍不住疼起来,无心计较盗他印章、借他名义刺杀皇帝的事。
他硬生生地止住了上前的脚步,他不能。
红灼看着他。
他没有上前。
红灼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神色,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皇帝认出了红灼:“是你。怡园的伶人,那个叫红灼的。”
皇帝见过红灼,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长得很美,独特的美。
这种独特和当初那名塔斯洛一族的女子极为相像。
所以皇帝才记得,再联想这两次刺杀,皇帝明白了,心下冷气横生。
“朕要活口。”皇帝一脸阴沉。
御林军把他们包围,箭手蓄势待发,一场大战开始。
红灼只觉得背上已经疼的麻木了,黑衣染成了暗红。
交战中又受了不少皮外伤。
看着嘴唇失了血色的红灼,盛文涛心中焦急万分,却面色如常。
忽而,“不会武”的太子突然提着剑直直进入战局,嘴上还喊着:“大胆贼人,居然敢伤我父皇。”
黑衣人大都欣喜,皇帝怒道:“皇儿,不可。”
红灼看了一眼自己“送上门”的盛文涛,心中无比复杂。
太子被红灼挟持作为人质,御林军不敢轻举妄动。
红灼拿剑要挟着盛文涛,一边指挥着撤退,一边善后。
受伤太重,红灼拿着剑的手都在抖,御林军在一旁虎视眈眈。
“你还好吗?”盛文涛脸上摆出害怕的表情,却轻声对红灼说道。
语气中掩饰不了的担忧。
见同伴都撤退的差不多了,红灼才松了一口气。
强行让她身后的两个同伴也撤退,那是同去怡园的嫣儿和秀儿,两人不肯离去。
虽然她们奉行‘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她们同样要保护公主。
见她们不肯离去,红灼气极,来不及再多说什么,便体力透支,加上重伤在身,晕厥在地。
在失去意识之前,好像听到有人在低吼着她的名字,可是声音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七、新生
地牢内。
红灼迷糊中被一阵刺痛唤醒,背后的箭矢被拔出,后背火辣辣地疼。
接着是一个男人地谩骂声:“本太子要你们用最好的药,无论用什么方法,本太子要她活着,否则,你们全都要给她陪葬。”
红灼趴在床上,眼睛半张半闭,隐约可以判断这是牢房。
随后又听到有人说:“是,臣等定当竭尽全力。”然后有好多人影晃动,还有人进进出出。
想要看清楚些,却疲惫地睁不开眼,之后再次陷入昏迷。
再后来,红灼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听到嫣儿和秀儿的哭声,一会儿听到太子的怒骂声,还有着太医的求饶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灼处在一片黑暗中,四周好像被堵住了,这种感觉,像是躺在一副棺材里。
期间,红灼仿佛还听到有人讲话。
“太子好手段啊。”一个斗篷人轻笑,声音雌雄难辨。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公子有何要求,不妨直说。”太子盛文涛恭敬地说。连对待皇帝,也不曾这般真诚地尊敬。
“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来看一眼故人罢了。”斗篷下的双眼盯着棺材内的人。
透过棺材,看到了意识正清醒的红灼,瞬间,笑了出声。
“故人?公子认识红灼?”难道这就是神秘人帮他救红灼的原因?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今后,好生待她。”
斗篷人说道,随后又补充“若是让本……本公子知晓,你有负于她,我定不饶你。你要知道,我有很多种你意想不到、又能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公子大可放心,我自然会用我的余生来珍惜她。”盛文涛对斗篷人对红灼的关心感到莫名其妙。
民间相传着近来的的大事。
先帝遭遇刺杀身亡,太子登基,追封其为太上皇,三王爷全力拥护着新帝。
还有人说,先帝在城外遇刺时,除了太子带来的御前护卫,其他人全死光了。先帝也因受重伤,没有及时医治而驾崩。
还有人说,三皇子赶去救驾时,先帝已经驾崩。
怡园。
红灼依然倚坐在亭子的栏杆上,肆意地摆动着修长的腿,看着眼前的荷花出神。
仿佛,这样的画面,什么时候发生过。
一旁的侍女见到皇帝走来,忙要行礼,却被示意退下。
“红灼。”盛文涛同样坐在栏杆上。
“你怎么来了?”红灼露出笑容。
“你还是想找回曾经的记忆么?”盛文涛牵起红灼的手,眸子里透漏着一丝不安。
红灼认真的看着盛文涛。
忽而,红灼笑了:“不想。如果过去的事情不那么美好的话,还是不要想起的好。”
盛文涛也露出了笑容:“那么,朕的皇后,随朕回宫吧。”
“是,臣妾领命。”红灼莞尔一笑,顺着盛文涛的话接下去。
在侧的宫人们都想,皇帝和皇后的感情可是好的不得了。
盛文涛把红灼送回去后,去了御书房。
盯着盛文涛的背影,红灼再次出神,喃喃自语:“我说过,如果我能捡回一条命,我便与你相守。既然你不喜我去缅怀曾经,我不再去想便是。”
御书房中的盛文涛依然记得那日,父皇对他的失望。
他威胁父皇,父皇被他软禁至今。
世人皆知先皇已逝,却不知,先皇在宫中某处待的好好的。
他给红灼办了葬礼,甚至把当初给红灼疗伤的太医给灭了口。
塔斯洛族人以为先皇和红灼死了,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后来也没了声息。
他做了许多大逆不道的事,甚至背叛了父皇,但是他甘之如饴。
无论过程如何,最终,他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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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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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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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糯香120 2020-9-2 18:10
商陆: 我来啦,哈哈哈哈
哈哈
引用 商陆 2020-9-2 11:36
我来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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