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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柯姌| 2020-9-2 14:05 阅读 15714 评论 0

上:

外界盛传亡国皇帝南元风夜夜笙歌乐不思蜀,坊间故事也趁机推波助澜,在画本中将他塑造成自欺欺人的可怜虫形象。

却对早已沸沸扬扬的传闻不置可否。是了,他从来没有想要金銮殿之上的那个炙手的位子。他没有足够旺盛的野心,也没有做皇帝的资质和欲望,如何能治理好一个国家。走到如今这步,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为什么是他。」

南元风细长的眉如鱼儿沾水般轻轻蹙起,他微微垂下头,对男子来说过分卷翘的睫毛轻轻盖在眼睑上方,墙角跳动着的昏暗烛火将光线投射在上面形成一片阴影,仿若黑暗中看不真切的迷失森林。

时间如粘稠的液体般在一片安静里缓缓流动,南元风骨节分明的手指拈起笔尖早已干硬的毛笔,轻轻蘸了蘸砚台中的墨水,精致柔顺的狼毫与略显粗糙的宣纸表面交欢般摩擦发出类似于撕扯的声音,铺平在桌案上的宣纸散发好闻的味道。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手上的镣铐连着铁链,随着他的动作无规律的相互碰撞发出低低的悲鸣,冰冷的触感灼烧般不疲倦地提醒着他现在的悲哀处境。

「其实,不用这样的」

「我已经,不会「逃」了」

南元风木然地勾了勾嘴角,眼中弥漫起氤氲水气。本该蕴着稚气的鸢色眸子却充斥着如年长者般看透世间的绝望。

「被控制什么的,已经习惯了啊。」

扶持他上位的宦官和太后只不过将尚且年少的他视为争权夺利的棋子,他对后宫的妃子没有什么兴趣,整天只是将自己沉溺于奇巧器物中不愿搭理她们,这更是惹得将她们送进宫里的大臣们异常不满。

「她们,只不过和我一样是政治斗争的产物罢了。」

他这样想着望向台下跪着的大臣,嘴里说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妥协说辞。

「朕明白了,明日举办选秀罢。」

南元风拂袖而去,太后透过编织稀疏的帘子盯着他远去的淡然背影。

「退朝。」

太监洪亮的声音紧随着南元风离开金銮殿,他却没有看见背后大臣们眼里的隐晦神色。

近几年突然崛起的大沂国据说是由各国叛兵聚集起的一只军队建立的国家,因着亲民的作风竟然也吞并了南国边境几个小国。扩大领土的大沂愈发大胆,与汶国宣战后获得了出人意料的胜利。

而汶国,就是南国的邻国兼盟友。

南元风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精致的木偶人,心情愈发沉重了些。

前线战事吃紧,皇上又在这时举行选秀,朝廷中许多原本中立的官员纷纷倒戈向太后一方。

中:

深夜,一封奏折秘密递到了南元风身边。

没有人知道内容是什么,只惊异和恐惧于第二天南元风突然宣布自己要御驾亲征的决定。

在这封奏折递上来之前南元风根本不知道南国和大沂国已有了交战。可就算南元风再怎么荒废朝政,如此大规模的战事肯定是会有所耳闻的。

但他只字未闻。

「有人想要这南国变天。」

沉重冰冷的盔甲套在少年皇帝瘦削的身体上,微凉的触感通过钢铁传到他更加冰凉的身体上。纤长的手指紧握住粗糙的缰绳,鸢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情感注视着前方沙尘四起的战场。

所谓的「御驾亲征」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士兵鼓舞士气罢了。真正的战争一开始,南元风就会退到后方扎营的帐篷里,由一支几乎是战斗力最强的御林军贴身保护着。

「皇上,请回去罢。」

身后的小太监躬身恭敬地劝说着。

南元风静静的看着远方飞沙走石的战场,眼里蕴出了能称之为「绝望」和「怜悯」的情绪。他知道,即使再怎么勉强抵抗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失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与其看着忠心护国的士兵一个个毫无意义的战死沙场,不如……

南元风转过身来,小太监刚松一口气。却又听见淡淡的声音响起。

「护送朕去前线。」

「啊?皇上,这,这怎么可以。」

「就因为快要亡国了,圣旨也作废了是么。」

南元风直言不讳,全然不顾旁人眼中的恐惧和惊异,

「这,这……这是在胡闹啊,皇上!」

小太监慌了手脚,语言组织也变的混乱。

南元风不待他做出回答,径直走出军营,浑身雪白的马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挽留他般不安地向后甩着蹄子。南元风安慰着拍了拍它的头,随即翻身上马,白马宽阔的身躯载着他绕过战场朝大沂国营寨方向奔去。侍卫长瞪了小太监一眼,带着训练有素的士兵紧跟过去。

「锵。」

泛着冷光的长矛挡住了南元风的前路,他身后的侍卫连忙抽出刀挡在他身前。

「是来投降的哦,请把你们将军从前线上叫下来吧。」

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紧张,嘴角勾起了与身份不符的淡淡的笑容,周身难得萦绕着帝王的威严气势。

「是你啊。」

略带惊讶的语气中透着淡淡讽刺的上扬音调。

眼前那人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扎到手心里。

……

南元风抖了抖写好在淡木色宣纸上的诗篇,不甚流通的空气中弥漫着檀木淡淡的清香,角落香炉里的香料快要燃尽了最后一角,透出一丝昏昏欲睡的悲伤气息。

南元风因为突然的奇怪触感突然睁开朦胧的睡眼,正巧对上一双熟悉的深邃黑眸,眼前这人正小心勾着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他的眉眼,似乎是被战争雕刻成刀锋般犀利的眼神让他觉得比独自面对太后还不自在。

「别看了,程玓。」

南元风突然对程玓感到很厌恶,心中原本隐隐约约的好感荡然无存。什么样的人才会因为一面之缘做到这种地步,这是何等变态的心理。至少,他读过的圣贤书中对这种行为是摒弃的。

「把我杀了吧。」

亡国君主嘴里轻轻吐出这样的话。

已经成为了新皇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平静的少年从带着完美弧度的嘴唇中吐出这样危险的话语,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

程玓心中涌上一股不清不楚的情绪,将少年揽过来。他却是不挣扎任凭程玓将他抱在腿上,只是低着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喉结吞咽般上下耸动。

程玓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南元风紧闭的唇瓣撬开。

一大团血水涌了出来,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染在了少年的白衣和诗篇上,血如同一条细蛇般顺着南元风颈部的轮廓缓缓爬行留下道道痕迹,殷红的血迹狠狠刺激着程玓的神经。

「传太医!」

少年感到眼前一黑,困意猛然随着血液的流出猛烈的袭来,眼皮不受控制地想要闭紧。耳畔却隐隐响起程玓焦急的呼唤。

「真恶心啊,不如死了好了。」

南元风失去意识瘫软在程玓怀里前如是想。

下:

程玓抱着怀里的人儿冲出地下的房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元宵灯会的那一夜。

他也是这么救了他,在南元风还没有成为皇帝之前。

那时的他,是南国御林军中一个不受重用的普通侍卫,整天因为没人赏识而烦恼。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惊恐未消和感激的神色。

「谢谢你了,不然那个刺客就要取走我的命了」

「我会让父皇多多赏赐你的」

见他没反应,他又补充道,轻轻地对他笑了一下。

「你的武功很好哦,不如我让父皇提拔你当我的侍卫」

最终还是没当成。

那个笑却记了一辈子。

在那次为夺权作铺垫的宫乱中,许多宫中的侍卫都被杀死替换成太后的人。程玓身负重伤才逃了出去,许多这样逃出去的侍卫对南国灰心了,商量着混进别国军队里,程玓也走投无路,只能随着他们一同投靠了本该是敌人的国家。

立下所谓的战功后做了将军,最后又黄袍加身做了皇帝,灭了少年所继承和守护的国家。

走上了与原本愿望背道而驰的方向,多么讽刺啊。

少年在柔软的床铺上睁开眼,手脚的束缚还没解开,只感觉到自己嘴里的舌头被包裹成了厚厚的粽子。

南元风心头一股无名之火窜起,他使劲用牙齿撕咬着纱布,直到把它们扯下来为止。

守在一旁睡着了的程玓被南元风弄出的动静吵醒了。

南元风一袭白衣,板着苍白精致的面孔,用力吐出纱布,作势又要咬舌。

程玓连忙上前,没多想就将手指抵在了贝齿将要闭合的地方。

程玓痛呼出声抽出手指,南元风并未因为他的举动放轻了动作,反而更用力的咬了下去。程玓指尖一圈分明的咬痕渗出血色。

趁程玓将手抽出察看伤势的空当,南元风继续毫不留情地咬着自己的舌尖。之前受伤的部位擦上的药粉混着血水一同流入喉中,使得他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你疯了」

程玓恼怒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程玓勾住南元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随即吻了上去。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愣了一刹,南元风也不由得停下了啃咬舌尖的动作,血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也流进了程玓的嘴里,苦涩的血液混合着津液,也被悉数吞下。

不待程玓做出下一步动作,突然感觉脸上凉丝丝的。

他松开了南元风,银白的蛛丝在两人之间延长,眼前精致的苍白面孔染上一丝悲戚,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让我死吧。」

嘶哑的声音染上了哀求的情感。

程玓不由得为之动容,放开了南元风。

南元风出手极快,一块碎瓷片从袖中探出,作势冲着程玓的脖颈而来。

程玓微微侧过身子轻松的躲开了。

这种程度的刺杀怎么能取走出身侍卫的程玓的性命,南元风也深知这点。于是在程玓躲开的一刹将瓷片划向了自己的咽喉,但手上沉重的铁链阻碍了他的行动,使得程玓有机会在锋利的瓷片和南元风的脖颈相接的前一刹夺下了瓷片,迅速扔到了一边。

「圣贤书里没有教人做这种事呢。」

程玓暗哑的声音响起。

「那么给予一些惩罚也不为过吧。」

程玓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拔开木质瓶塞,顿时沁出一股熟悉又奇怪的香气,令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

南元风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好些妃子为了得到宠幸不择手段,甚至用了在茶水中下春药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但是这个味道,比那个要浓了好几倍。

南元风心里倏然一惊,突然想到这种药是内服的,随即又安下心来。

「只要闭紧嘴巴就好了吧」

他在心里打起算盘。

程玓仿佛早料到他会这样做,随意捻了一颗压在舌下。

这种春药为了满足某些达官贵人的特殊癖好而经过特殊处理,表皮很不容易在水中溶化。这意味着只有吞到肚子里才会产生效果,同时也需要一定时间。

老谋深算的程玓把所有的情况都料到了。

程玓轻轻吸吮着南元风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尖迅捷地在贝齿上游走,收集品尝少年略带铁腥味的津液。另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少年精瘦的腰,顺着腰间坚实的线条蜿蜒向下。

怀里的人明显地颤了一下,紧咬的牙关也微微松开了。

程玓则瞅准机会将药丸送进少年毫无防备的喉口。

南元风下意识地吞了下去,明白过来他立即用力咳嗽想将刚刚的东西吐出来。

这是徒劳的。

「作为曾经的一国之君还没有这么狼狈过。」

月白单衣的少年绝望着把自己缩到了铁链所能及的离程玓最远的床角落里裹上了被子,如是想着。他无力垂下了眸子,任由那股燥热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地游走。

手脚的动作牵动着铁链作响,程玓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程玓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南元风因为铁链缩不回去的微微颤抖的指尖。

回过神来南元风已经被抱在了程玓的怀里 

程玓感受着怀中人儿薄衣下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变得灼热,意识逐渐失去主导地位,脸色浮现出熟透的潮红,桃花般的薄唇饱满娇艳,含泪的双目眼神迷离,勾动着程玓心中深深埋藏的欲火。

程玓轻柔地褪去南元风被冷汗浸湿的单衣,露出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食指轻轻拂过,感受身下少年敏感的战栗 。

「程玓!我是男的。」

少年本该恼怒的稚嫩尾音却因为春药的效果而变得撒娇般绵软无力。

「嗯,我知道。」

程玓将回答封在对方的嘴里,随即恶作剧般轻轻啃噬着变红的耳垂。药物作用下未经情事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身下的少年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愉悦呻吟。细碎的吻蜿蜒向下,沿路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紫色痕迹。

对于毫无经验的少年来说,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虎口处长满茧的粗糙手掌把玩着一对玲珑的红豆,在其中的一只进行又舔又咬的蹂躏,直到那粒红豆变的红润坚挺才罢休。

被撩拨的失去理智的少年忍不住低呼出声,主动将另一边凑上去索取安慰。

被性欲折磨的少年软在床褥上,媚眼如丝,眸子里尽是渴望。

程玓没有回应南元风的请求,一手扶住他精瘦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褪下少年的亵裤,露出隐隐涨大的分身。他微微张开嘴,一口将少年的分身含入嘴中,听到南元风发出一声近乎享受的呻吟,轻轻勾了勾嘴角,舌头在顶端划着圈,灵巧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铃口。

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将沉沦的少年翻了个身后,程玓从怀中取出珍珠样的圆润珠子,沾满淫液后轻柔地塞进了南元风未经开垦的后穴。

「痛……」

只不过没入一两寸,南元风就痛的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发出痛苦无助的呻吟,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晕在锁骨上,程玓只好把珠子取出来。用修长的食指轻轻在穴口打着圈插入,粉色的肉壁随着身下少年的喘息规律的蠕动着,似乎在欢迎他的到来。

完全没入之后,程玓用两根手指再次插了进去。经过上回的经验,南元风的身体已经不再对他产生剧烈的排斥,程玓很容易就进入了微微张开的穴口,少年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在身下扭动着,刺激着程玓的欲望。

南元风色气地叫出声来,恳求声透过枕头闷闷地传到程玓耳中。程玓安慰般摸了摸少年蓬乱的黑发。

「再弄一根手指,马上就好了,行不行?」

程玓抽出第三根手指,挺起下身缓缓插入了南元风的身体。即使经过了三次铺垫,身下的少年还是发出了因为巨大疼痛而下意识喊出的痛呼。他紧紧咬着身下的被单,竭力不让自己疼晕过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一大片枕头,同时糊住了他的眼睛,视线开始因为极度的疼痛开始模糊。

片刻的疼痛过去,随即特殊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南元风惊诧的是自己竟然会像女人一样想要被填满,不经意间发出的娇喘声更是绵软无力,肉壁与性器摩擦的每个瞬间都给未经情事的少年莫大的刺激。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将他几乎包装成程玓眼中诱人的尤物。

程玓在这种声音的攻击下更想狠狠欺负身下可爱的少年,想要看他抛弃尊严恳求自己的样子。程玓抬起南元风的腰,以更为猛烈的攻势在里面抽动。少年被搅起原始的欲望,渐入佳境。

程玓突然抽离南元风的身体,少年被翻转过来。南元风睁开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眼神透过迷蒙的眸子望向程玓,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下。

程玓温暖的唇覆上南元风的,灵巧的在里面游走,却只是毫无目的的胡乱搅动起淫靡的水声。一只手抓住少年已经勃起的下体,温柔地揉捏着。乖巧又惹人怜惜的小南元风抽搐着有了射精的迹象。

程玓松开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双唇,用手指堵住南元风发泄的出口,继续插入他的下体,但只是在穴口附近轻轻抽动,手上揉捏的动作依然没停下。

南元风的神志被这挑衅般的刺激弄得神志混乱,不能发泄和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战胜了羞耻感。少年扭动着臀部发出哀求的呜咽。男人喉间响起低沉到近似温柔恳求的声音。

「求我。」

「唔……求求你」

少年抛弃了自尊用嘶哑的哭腔恳求着,只为得到片刻的欢愉。

程玓也早已不能忍受下体的涨热,托住南元风的臀部就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年发出色气满满的呻吟。

「一起来到极乐世界吧。」

程玓轻柔地解开仍束缚着南元风的镣铐,坚硬的铁质束缚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磨破了腕边的一圈皮,在少年原本白皙的肌肤衬托下隐隐透出桃花般的嫣红,他屏退下人,将已经瘫软的南元风抱到御用的浴池里。仔仔细细的帮他清理身体上的痕迹。恶作剧般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的抽插,发出令人羞耻的泽泽水声。程玓感到怀里的人儿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夹住不怀好意的手指。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给南元风擦洗着身子。

在程玓轻柔的动作下南元风很快沉沉睡过去。男人细长的手指拈起毛巾擦干净他的身子,亲自将备好的衣服给他穿上。仍带着水渍的指尖轻轻拂过南元风的滑暖的身体,暧昧的紫红色痕迹似乎在发出诱惑。程玓甩掉脑中不由自主浮现的邪恶念头,轻手轻脚将南元风抱到了龙床上。南元风挨上床就如猫一样微微蜷缩着陷在柔软的床褥里,嘴角微微漏出些含糊的梦呓。

东方既白,晨光轻轻拂过宫殿精致的琉璃瓦,似是不愿意打扰房里少年熟睡的梦境。南元风突然睁开眸子,回想起昨晚羞耻的经历他大叫一声扑到身旁人的身上疯狂的捶打他。

并不使人有痛觉的无力拳头夹杂着微微的呜咽声很快吵醒了程玓。

南元风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淫乱的表现,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程玓感到身上一阵濡湿,少年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他腰间传来。

「呜……竟然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我……」

程玓轻笑着把南元风单薄的身子勾到自己怀里。

「那么过分的事是什么呢。」

回应他的是南元风更加大声的抽泣和不明其义的辱骂声。

在之后漫漫的几十年里,南元风不止一次问过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每每这时,程玓就会抬起他深邃的眸子认真看着南元风,南元风总是过不多时就把视线飘忽到四处。

「因为,我就是喜欢你。」

「……」

但这话说多了南元风也有抵抗能力了,他开始学着剧本里人物的口吻对程玓进行精神上反抗。

「哼,那为什么把我锁起来还给我下药……」

程玓却是慌了手脚,他本就对当时自己过激的行为对南元风感到抱歉,现在重提旧事更是加重了他的愧疚感。

「我,我只是怕你不同意……」

「哼」

南元风正为自己的反抗成功而窃喜,脸上却不得不装出气愤的样子。下一秒熟悉的炽热气息萦绕在耳后。

「难道,你想要不吃药做一次?」

男人的诱惑气息充分显露,少年耳朵顿时热热的红了起来。他别开脸去,用力想把男人推走,程玓却不退反进,正面压住了少年的身体。南元风感觉到腿间的异物感时才开始觉得不对劲,泥鳅般扭动身子想要逃离控制。男人低沉诱惑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让南元风软了身子。

「挣扎会让我想更快的吃掉你哦」

旖旎在如水月色缓缓晕开,月光似是不想扰人般在人间不发气息地流淌着。

「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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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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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柯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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