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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小姐可否谈个恋爱

汉衣小豆蔻| 2020-11-23 11:26 阅读 13308 评论 0

第一章砸错车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可是,一名身着警服的女人面色严肃,她手握砖头,向面前这辆赛车咂去。
车警报呜呜作响,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路人警惕上前问,“这位小姐,请问你在做什么,砸别人车是犯法的,你再砸我可就报警了啊。”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正在卖力砸车的舒晚停下手来,凶巴巴的吼道,“我砸我自己家的车不行啊!有什么问题吗!”
被舒晚凶巴巴一吼,那人愣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怎么如此凶,便走开了。
边走边回头看舒晚,认为舒晚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连自己家的车都砸。
没错,舒晚要砸的就是她自己家的车。
今天中午刚下班,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接到她安排在自己弟弟身边的“眼线”打来的电话。
在得知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脑子抽风,买了辆赛车,要和同学去山上玩命似的打PK。
山上不仅窄,还弯弯绕绕的,稍微不小心就会滚下山涯而亡。
这是她砸车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是因为她弟才读初二,未成年啊,未成年开车是会被送去教育的。
初二十五岁,正是中二又判逆的年龄段。
弟弟读初一时不止一次跟她提过要买车,她不同意,他硬要买。
无奈之下舒晚只得开口威胁,“你要是敢买我就砸了,看你怎么开!”
这个威胁是相当有用的,弟弟一年都没有提过要买车。
可是现在!他胆儿肥了,竟然真敢买!
以为她不敢砸是不是,以为她管不住他了,只是在说笑。
那好,今天她就给她弟看看,把他老姐逼急了是什么样!
她舒晚向来是说到做到,绝不开玩笑。
想着,舒晚砸得更卖力了。
此时,车的方向盘己被舒晚砸坏。
虽说砸的是自家车,但她心里头在滴血哇。
目地己答成,舒晚收起砖头,回警察局工作。
一切如平常一般,平静的过着。
直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舒晚的师傅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舒晚的头。
舒晚懵了,“师傅,你打我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今天中午你是不是砸了一辆车?”
“是啊,怎么了?”大眼睛里一片茫然。
师傅努力平息怒火,又问,“你知道你砸的是谁的车吗?”
“我弟的。”
“弟弟弟你个头啊!”师傅一边大吼,另一只手则在舒晚头上敲出一个个小包包,“你砸的是许星晨的车!许星晨!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在外面等你呢!”
许星晨?名字挺好听的,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舒晚茫然无措的走到外面,视线对上一张坏坏的俊脸突然想起来了。
许星晨以前是干h帮的,后来被抓到他们监狱蹲牢房。
每次她去查女寝房路过男寝房时,许星晨总会趴在窗户那,对她吹口哨。
对其它女警官都是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叫,强行与她们搭讪,时而逗得女警官们哈哈大笑。
给舒晚一种花花公子的感觉。
但许星晨逗得笑所有人,唯独逗不笑她。
在许星晨记忆里的她大概是个一整天板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的冰木头。
后来听师傅说,许星晨出来后,不想兄弟们跟他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洗白了。
尽管他洗白了,也无人敢惹他。
许星晨盘着腿大叭叭的坐在车盖上,对着舒晚吹了声口哨,“哈喽,警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问候,从许星晨嘴里说出来,却变了味。
舒晚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你说我砸了你的车,怎么证明。”
她明明砸的是她家的好吗,怎么变成他的了。
“你砸错了,你弟的车在另一个停车场,你砸的是我的。”说完,许星晨让人提供证明。
铁证如山,舒晚只得认命,“多少钱,我赔你。”
不就是辆破车吗,她难道还赔不起么。
瞧她冷冰冰的模样,许星晨伸出两根手指,撮舒晚的脸想让她笑一下。
结果手才伸到一半就被“啪”的一声拍下。
他瞥瞥嘴,真是个无趣的女人。
许星晨带舒晚来到修车场,让人拿帐单给她。
舒晚接过一看,高傲冰冷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
她炸毛,“他喵的,我不就砸了你一方向盘吗,要两百万元,你抢银行去吧!”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告诉你们哈,诈骗是犯法的。”
“小姐,你误会了……”修车铺老板抹着汗,上前解释许星晨车子的牌子以及价格,修车费用及损失等等,证明他们没有诈骗舒晚。
他们真没骗自己,舒晚内心泪牛满面,面上却依旧高冷扔出三字,“我没钱。”
两百万,两百万干脆卖了她算了。
“嗯。”许星晨不在意道。
咦,她砸坏了他的车,他就不咸不淡的嗯一声,打算放过她了?
事实证明,舒晚是在做白日梦。
第二章还债
许星晨点点头,又说,“那好,警官小姐,我们法庭上见。”
扔下这句话,许星晨转身就走。
舒晚急了,不顾男女有别死死拉住许星晨的胳膊,“别,我还,我还还不行吗?”
笑话,她要是坐牢了她弟可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可是我现在没钱,你能通融通融给我点时间吗,拜托。”
许弦年停下脚步,笑得像只老狐狸,“警官小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警官小姐的。”
就这样,舒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弟弟往死里揍。
然后厚着脸皮把她小学同学到大学同学,以及能借的人都借了一遍,又将自己的老本掏出,才将两百万元还给许星晨。
还完钱,舒晚拿起包就走,“再见。”再也不见。
还了债的舒晚一穷二白,连房租都交不起了,更何况她还要养弟弟。
于是,走投无路的舒晚决定拖师傅帮她找份兼职,时间要与她上班的时间错开。
师傅动作很快,替她找了份做家教的兼职,一天干三小时,月薪五千,十分令人心动。
听说家教的小孩是个初中生,和她弟年纪相仿。
下了班,舒晚按照地址来到兼职地点,敲开了金主的大门。
门被拉开,舒晚便对上了许星晨带有不正经坏笑的俊脸,“警官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真开心。”
开心个大鬼头,要不是砸了你的车,我用得着那么辛苦干两份活吗。舒晚说,“我是来应聘兼职的。”
许星晨请她进来,“不用应聘,你被录取了。”
许星晨一句话,舒晚便成为了许星晨弟弟,许星凌的家教老师。
她给许星凌讲题,许星晨坐在对面,放在桌上的手交叉,目光粘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舒晚想不知道都难,隐隐间有些不自在。
说实话,舒晚见到许星晨第一眼是想走的,但她克制住了。
她需要钱,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呀。
她之所以这么讨厌许星晨,要从许星晨坐牢那天说起。
许星晨坐牢第一天就调戏她,拿她当挡箭牌,顺便夺走了她的初吻,不顾她的厌恶,还厚着脸皮搭讪,轻浮感满满。
教到一半,中途休息,许星凌去了厕所。
许星凌一走,许星晨双眼含笑,“警官小姐怎么这么好看,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舒晚抓起一张试卷,往他脸上盖,遮住他的眼睛后掉头就走。
他当她是那种清纯干净的小白兔吗,为他一句话神魂颠倒,别的姑娘吃他这一套,她才不上当。
要知道,许星晨是个情场老手,撩起妹来一套又一套的,从他嘴里说出的东西,可不能当真。
闹钟指到九点,舒晚收拾东西,脚踩高跟鞋走在马路上。
夜风袭来,吹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泛凉。
一切本来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双手牵住了舒晚的小手。
身为人民警察有专业的训练,有人近身跟踪又怎会不知道。
双手触碰那一刻,舒晚仅用了一秒便判断出对方是个成年男子。
她蓦地转身,一个过肩摔把那人摔在水泥地上。
应声而落的许星晨发出一声闷哼,身上跟散架了似的,哪哪都疼。
靠,力气这么大,她真的是个女人吗?一点也不温柔。
舒晚双手抱胸,冷冰冰的问,“怎么是你。”
忍着身上的疼痛,许星晨爬出来,牵扯到伤口的他吸了口冷气,“下次能不能轻点?”
舒晚不理他,调头就走。
许星晨追上去,跟在她身后。
舒晚停下,“你跟着我干嘛?”
“世界上坏人多,你一女孩子晚上独自回家,我不放心。”
“不需要。而且我认为,你才是那个最让人置身危险的坏人。”
“你需要我送你回家。”
“不需要!”
“需要。”
“不需要!”
无伦舒晚如何拒绝,许星晨就是要跟着她,直到目送她进家门才离开。
无数个晚上都是如此。
舒晚也懒得管他了,要送就让他送吧,又不是她强迫他送的。
这一送,就是两年。
春夏秋冬,风风雨雨的每个夜里,许星晨都守在她身后,送她回家。
下班时间就停车在警察局门口,说送舒晚回家。
对此,舒晚是拒绝的,除了累到不行,才会坐许星晨的车。
许星晨来得如此勤快,搞得舒晚所有同事都认识许星晨了。
温荷用手撮了撮舒晚的手臂,“舒姐,他又来了。”
第三章我觉得他喜欢你
“嗯。”舒晚语气淡淡的,继续整理文案,并不关心外面等待的人。
温荷说,“舒姐,我觉得他喜欢你。”
“你想多了。”舒晚不信,许星晨喜欢她,怎么可能。
“真的。”
“你真的想多了,许星晨一个花花公子,实力作死渣男。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骚动,也不看看他之前甩了多少个良家少女。”舒晚拍拍胸脯,“许星晨对我只是想得到一种征服欲,不是喜欢,信我。”
说完,舒晚收拾东西下班,唇抿成一条直线,假装不知道许星晨的存在,绕开他就走。
故意忽视并没有让许星晨气馁,上了车,踩油门,慢慢跟在她身边。
“警官小姐,要不要上来坐坐?”
舒晚鸟都不鸟他,自顾自的走。高跟鞋敲打在水泥路,发出轻微的声响。
许星晨再接再厉,“上来呗,我送你回家,不收你钱。”
“喂,好得我们也认识两年了吧,你这么冷真的好吗?”
“舒警官?”
“小舒舒?”
“美女姐姐?”
“靠,你理我一下会死啊。”
许星晨的声音实在吵闹,舒晚快步子往前走,超出许星晨的距离。
许星晨哪肯轻易放过,车开得更快了,追上她。
舒晚忍无可忍,转头不耐烦的说道,“许星晨,你有毛病呀,天天跟……”
说未说完,高跟鞋鞋跟卡在下水道的缝隙里,舒晚脚一崴,摔倒在地。
脚裸处,传来碎骨般的疼痛。
换作是其它女孩,早就娇滴滴的呼痛了,只有舒晚一脸淡定的坐在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
脱下高跟鞋,舒晚试图站起来,脚裸的疼痛却支撑不起她,再度坐回地上。
许星晨解开安全带,急切的蹲在她面前,要查她的伤。
手在触碰到脚裸的前五秒,就被啪的一巴掌拍走,手背上泛起了红。
“别碰我。”舒晚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睛。
“艹!”她眼里的防备,让许星晨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任由女人挣扎的站起,再次摔到地上,以此重复,倔强到不行。
看得许星晨心口泛疼,“要不你对我笑一下,我背你回家?”
舒晚果断拒绝,“不用。”
笑一下都不行,真小气,许星晨暗地吐槽着。
舒晚强忍着痛,扶着墙站起来,尝试第十次后,终于站了起来。
她左手拎了双高跟鞋,光着脚一瘸一拐的走着。
许星晨实在看不下出了,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不,你不行。”不顾舒晚的反对,许星晨公主抱,抱着舒晚,放上副驾驶后座。
舒晚有点生气,挣扎下车,许星晨发现她的意图,锁上车门。
“你……”舒晚气到快要说不出话来。
她远离许星晨,其实是有原因的。
许星晨是一个生来耀眼的人,很少人会不喜欢他,她怕她和他接触久了,会喜欢上他。
她可不能喜欢上他,喜欢上一个没有结果的人。
因为许星晨今天追她,明天追得可能就是別人了。
理智告诉她:‘舒晚,你要远离许星晨,否则你会爱上他的。’
所以,她才一而再三的抗拒他的接触。
第四章再动,吻你
许星晨车一路开到医院停下,抱起不情不愿的舒晚,带她去检查。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主抱,还惹来了不少人的目光,舒晚小脸刷得红了,扭动身子,想下来。
怀中的人儿一动,许星晨抱得有些坚难。
为了让人儿乖乖听话,他开口威胁,“别动,再动,吻你。”
他的话,让舒晚惊得瞪大眼睛,也不敢再乱动,生怕他乱来。
舒晚听话了,许星晨顺利的带她做完检查,重新抱回车子上。
身子向她倾斜贴近,小指勾住安全带,缓缓移动,调情似的帮她系上了安全带。
许星晨呼出的气体喷洒在舒晚脸上,陌生又干净的气息萦绕鼻息,舒晚脸不由得一热。
许星晨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提醒她,“警官小姐,你脸红了。”
被这么一说,舒晚更加难为情了,脸涨红成猪肝色,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眼前的俊脸。
他又说,“警官小姐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我能吻你吗?”
黑天化月之下,调戏良家姑娘,欠揍!
舒晚漾出一个笑,静静的看着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说呢?”
两年以来,舒晚第一在许星晨面前笑,许星晨看呆了,她笑他也忍不住跟着她笑。
以为舒晚是变相同意了让他吻她,于是俯身向他靠近。
看吧,再冷的女人也会被他的魅力所征服。
当唇与唇之间还有四厘米的距离时,许星晨小腹一疼,捂住慌忙退开,哇哇大叫,“你还真舍得下手,舒晚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谁叫你耍流氓,我腿受伤了,手可没事呢。”
看见许星晨吃瘪的样子,舒晚心情就特别爽,第一次在许星晨面前开怀的笑了,没有假装,没有强迫。
“你笑了。”许星晨不可置信。
“没有。”打死也不承认。
“就是有。”
“没有。”
“有。”
“你再锤我一次,然后再笑一下给我看,好不好?”古人常说,千金难搏美人一笑,今天他算是体会到了。
舒晚噎住,说不出话来。
哪有人提这种要求的?这不是受虐狂吗?
为了她一笑值吗?
舒晚久久未有动作,许星晨拉起她的手往小腹上放,“来吧。”
手指刚触碰到许星晨的小腹,舒晚的手跟触电似的弹开了。
许星晨眼睛紧紧盯着她,“来呀。”
酝酿好半晌,舒晚才支支吾吾开口,语气比平时多了丝温度,“许星晨,你是傻子吗?”
“是啊,我傻。”许星晨爽快承认。
这一瞬,舒晚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该有的东西正在心里渐渐萌生发芽。
舒晚的脚受伤了,每天一瘸一拐的去上班,本想搭车,却一辆车也没搭到。
害怕上班迟到,舒晚再次上了许星晨的车,许星晨不要她付的车费,她就硬塞。
下车前,许星晨叫住了他,“等一下。”
“怎么了?”
许星晨跟变戏法似的,变出两张电影票,“周日下午有时间吗,我请你看电影。”
第五章请她看电影
“我没空。”舒晚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他。
其实本周日正好可以放半天假,她故意说谎了。
许星晨晃晃电影票,说道,“你仔细看看电影票上的字,你确定不去?”
舒晚本想用最快的速度,乘许星晨没注意,快快瞄一眼离开,结果只是一眼,就离不开了。
电影票上的大字,吸引着她的目光,强行克制住去摸票的爪子。
内心忆万激动。
妈耶,是《夏有乔木雅望天堂》的电影票,她最喜欢的小说大大的小说改编成的电影,好想看。
在两天前,她曾定了闹钟,零点起来抢票都没抢到,而许星晨竟然抢到了。
哇咔咔,好想抢过来怎么办,好想答应他。
舒晚的目光粘在票上久久收不回去,许星晨就知道他的目地达到了,“怎么样,去不去?”
他之前打听过舒晚的所有爱好,知道她喜欢叫籽月的网文作家。于是他投其所好嘛,嘿嘿。
舒晚疯狂点头,“我去!”为了月妈的电影,必须去!
电影播放是在下午三点,兴奋的舒晚两点钟就到了,等了一小时门开了,激动万分的进去,期待电影的开始。
许星晨以为,看了电影舒晚会很开心,结果恰好与他想的相反。
电影才看不到一半,舒晚就看不下去了,神色低落的抓起爆米花往嘴里塞。
香甜的爆米花在口中,吃不出一点味道。
电影结束,大部分女生都哭哭泣泣地走出来,其中不包括舒晚。
舒晚神色低落,垂着头走着,死气沉沉。
死气沉沉的舒晚,许星晨哪里见过,以为她不舒服,关切的问,“你是不是身体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没有。”舒晚摇头,“就是突然后悔了看这场电影。”
“为什么,你不是期待了很久吗?”舒晚的脑回路,许星晨有点难懂。
“毁我原著,早知如此,还是不看的好。”舒晚抬头看他,“你不是一本书的忠实粉丝,你不懂。”
是,他是不懂,更不懂舒晚。
厉经过情场的他能轻易猜出她们的小心思,却唯独猜不透舒晚的。
没遇到舒晚前,许星晨以为,追女生是件容易的事。
遇到舒晚后,他有了挫败感。
挫败感让他不甘心,让他接近她,征服她。
是,一开始他想得到的是征服他的成就感,没有那心思。
可后来了解到她,那颗处处留情的心,有了归宿,真的喜欢上倔强,工作处事能力不比男人差的她。
暗夜里,许星晨点燃一根烟,静静的抽着。
烟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根又一根掉落在地板上。
小舒走过来,“老大,老爷子刚刚来电,说给您最的一年的时间务必回纽约。”
“就如果您不回他就,他就……”就什么,小舒不敢说下去。
不用小舒说,许星晨也知道后果,摆摆手让他离开,独自一人出去喝得大醉。
第六章别走
这纽约一回去,没有个七八年,许老爷子是不会放他回来的。
许老爷子控制欲重,可以给他一切想要的东西,却给不了他自由。
他来中国还是从家里逃出来,费尽千辛万苦躲闭许老爷子派来的人。
这种束缚的爱,他并不想要,他更想要的是自由。
现如今老爷子己经找到他了,躲也没有用。
既然老爷子说过给他一年的时间,就不会现在抓他回去。
只希望一年过后,他能带舒晚一起回纽约,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酒一瓶一瓶灌下,头晕脑涨。结了帐,拿着瓶酒,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
一边淋雨一边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走了的久,回过神来己经到了舒晚家楼下。
恰巧被出去和同学聚会,出去玩到凌晨回家的舒晚看见,混身湿透的许星晨双颊通红,歪头靠墙睡着了。
她焦急的跑过去,拍他的脸温度高得不像话,十有八九发烧了,“许星晨,许星晨你醒醒。”
一拍,许星晨就醒了,心上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以为是做梦,傻傻的望着她笑。
眼前的人笑得像个傻子,哪有一点当老大的风范。
舒晚哭笑不得,伸出1根手指在他面前晃,“许星晨这是几?”
许星晨依旧憨笑着,“是手指。”
笑着笑着困意袭来,眼皮的沉重让他睁不开双眼,再次陷入沉睡。
舒晚额头滑过三条黑线,半拖半抱的把一米八几的许星晨弄回家,跟扔麻袋似的扔在床上,“重死老娘了。”
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见死不求,她做不到。
累得半死把许星晨弄回来的舒晚来不得休息,连忙打了个电话请医生过来。
大半夜很难搭到车,让她扛许星晨去那么远的医院,她才不干呢。
完事后舒晚回到房间,房间因许星晨的存在,盈满酒气味。
“喝那么多酒,臭死了。”她嫌弃的捏着鼻尖。
发烧穿湿衣服会加重病情,想到这舒晚三两下把他的上衣扒了个精光。
要脱长裤的时,许星晨不知何时醒了,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趁我喝醉了对我耍流氓是要负责任的。”
这一瞬,舒晚在怀疑许星晨到低醉没醉,很快她打消掉许星晨没醉的念头。
扔下一句,“你自己脱。”就出去了。
生病的许星晨比平日里听话,她叫他脱就脱,脱完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医生检查完走了,舒晚跟个勤勤肯肯的老妈子似的收拾房间里的呕吐物,打来温水帮许星晨擦脸。
忙完所有,她坐在床边,细细打量床上的睡颜许久。
时间差不多起身回去睡觉,刚站起手腕就被拉住,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发生什么就躺在了床上。
男性的气息密不透风包裹着她,老脸通红,“许星晨你干什么。”
许星晨四肢撑在上方,喘着的粗气喷洒在舒晚脖子边,“别走,求你。”
语毕,他压了下来,双臂死死的抱着她的腰。
第七章脆弱的他
像既将被人抛弃的孤儿,一遍遍哀求她不要扔下他一个人,流下的泪滴湿了她的脖边。
许星晨脆弱得让人心疼,舒晚忍不下心来硬逼他放手,她承认,她不排斥许星晨的接触。
一个晚上除了抱着她,其他的许星晨什么也没有做,直到天亮。
心理学家说,肢体接触可以快速升温两个人的感情,还真是那么回事。
许星晨发现那晚后,舒晚对他不再那么冷,偶尔会对他笑笑,聊聊天,是那么幸福。
接触时间一长,舒晚对许星晨的感情也克制不住了,越来越明显。
“听说昨晚你们那边有人闹事?你没事吧?你可别多想啊,我可不是关心你,你要是被打死了,我一个人多无聊。”舒晚口是心非。
有意无意的关心没能逃出许星晨的法眼,唇角忍不住一点点上,“没事,死不了,我要是死了还怎么追你?”
话说得太暧昧,舒晚不清楚是真是假。
这种话许星晨大概也对很多个女人说过吧,他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一闪而过的不相信被许星晨捕捉到。
他站在路灯下,认真的说道,“真的。我喜欢你,不是玩玩而己,是认真的。”
“还有五个月我就要回纽约了,舒晚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和我在一起五个月的时间里,你若是还没喜欢上我的话,我放你走,不再纠缠。”
舒晚苦笑,她又何尝不喜欢他呢?
“好,我答应你。”无伦他是否骗她,她也心甘情愿。
许星晨和舒晚在一起了,他们搬到一起同居,双双出入,旁人羡慕不己,纷纷喊着要吃他们的喜糖。
可喜糖还没吃到,许星晨就要回纽约了。
临走前,许星晨让舒晚跟他一起走,舒晚拒绝了。
她不能,在国内他还有任务在身,有弟弟要养。
许星晨明白她的难处,不逼她。
并向她承诺回纽约后会搞定爷爷,实在搞不定就带爷爷来中国,就不用受异地恋之苦了。
舒晚笑着答应,送别许星晨。
许星晨走了,她又恢复到没有他的原点,开启新的生活。
他才走了一周,她竟然有点想他了。
点开微信给许星晨编缉信息,一整天也没人回。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舒晚慌了又连打了十来个电话也没人接。
一周又一月,她每天坚持不懈地打,硬是没人接。
泪水打湿舒晚清秀的脸旁,虚脱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不要她了,偷走她的心就抛弃她了。
许星晨你个大骗子,花花公子,她当初为何要信他呢。
舒晚浑浑噩噩过了一年,才从失恋阴影里走出,将所有的心血重新投入到工作。
时间一晃而过。
如今离和许星晨在一起有十年了。
十年过去,他的笑音在她脑海依旧清晰,一辈子也忘不掉。
清晨的大门被敲响,舒晚从送报员手中接过报纸随意翻开,目光刚触既某处就顿下了。
上面写道:2004年安宁机场,下午5.00起程的某辆航班,飞机故障坠机,全员掉入深海身亡,无一人还生。
内容里的时间地点等等,都与许星晨搭飞机的吻合。
舒晚脸色苍白,痛苦的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流下。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原作者: 汉衣小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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