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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

2021-7-14 21:16| 发布者: 一个小菜鸡| 查看: 10875| 评论: 0

摘要: 画地为牢Part.1“这是一个沉重的时节。”一直在感冒的小雨很是郁闷的对我说。可她看到我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时候,又继续说,“感冒让我感觉自己的头是一种负担。”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山下的无聊景色。很久以前,我对 ...

画地为牢

Part.1

“这是一个沉重的时节。”一直在感冒的小雨很是郁闷的对我说。可她看到我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时候,又继续说,“感冒让我感觉自己的头是一种负担。”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山下的无聊景色。

很久以前,我对着这片大山说:“将来我要走出这片大山,就算它有十万里,我也要穿越过去。”所以,从小就开始学习在山间穿行。后来有一个人告诉我,“就算你走出这边大山,但是你依旧是个山里的人,你走不出这个圈。”

那时候的我,对这句话的其中含义似懂非懂。然后我听了他的建议,拼命地读书。可能是因为资质的原因,我读了十余载,最后还是回到了这篇大山。

似乎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宿命,我属于这片大山。

“洛……”小雨看着沉默地咀嚼着草茎的我。

“嗯……”我随口回答一句。

“洛,你知道吗?”看着衣着单调的我满脸的疑惑,最后还是沉声说道:“虽然我没有和你一起经历过那些。但是我依然看的出来你在似乎没有从过去走出来。洛,你心理出问题了,应该去看看!”

“啥?”是愣了一下:“不可能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而小鱼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看着小雨如此失望的表情,也想了想自己。最后还是说了:“我承认我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颓废,或者悲观。但是我没有到心理出现问题的程度吧?”

“哎?我说你啊!”小雨上下看了看我:“平时你总是那么聪明!而且做事也似乎那么凌厉,每次都能清晰看到事情的本质。怎么这事情在你自己身上,你为什么总是不看透呢?还是真的不敢承认?”

“我……”我微微声音弱了一下,然后继续望向远处的大山。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小雨很是平静地问了一下。

“喜欢一个人安静!”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习惯了一个人,我总是习惯一个人呆在角落,那是一种安全感!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是没错。但是除了这些,你试着去和别人交流过吗?”小雨根据我的表现丝毫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交流?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我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或者写说。”

“你没治了!”小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郑重其事的说道:“洛,虽然这可能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你最少也得考虑一下你以后人生的道路。因为你总不能一个人待一辈子吧?你总得结婚生子吧?总得要生活吧”

“我没想过。”我似乎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小雨这些问题。:“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

“……”

“我对你是相当的无言了!”小雨摇了摇头:“听着!洛。你不可能总是一个人,你要知道,国外很多你这职业退役的人,最后都还是有些人挺过来的,我希望你不要比他们差,在我的印象中,你应该不服输给他们吧。”

“嗯,我不允许我有任何的失败!”我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我又找不到前进的路,所以,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停地原地踏步,不停地彷徨、迷茫。”

“我真的……”小雨总觉得现在和我聊一些普通的事情真的和对牛弹琴一样。无奈之中小雨寻找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我皱了一下眉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是的你必须看一下!”小雨郑重的说道:“可能你以前的生活不太一样你还未能够完全适应现在的生活。你看一下心理医生对你可能有很大的帮助。”

“嗯。”我的声音似乎回归到了淡漠,表情依旧是那么无意。

当我把这个想法跟三尾和羽杀说的时候,他们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要看心理医生!”他们的表现让我误以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自己所说的话于是乎周震华又清晰的重复了一遍以表示自己的想法。

结果我把话说完以后,三尾如猫被踩了尾巴一样:“教官,你脑子没被炸弹炸坏了吧,哦,不,你很久没参战了,不可能被炸弹炸昏啊,那是不是被门夹了呢?”

而羽杀则在旁边附和道:“很有这种可能。不然看心理医生看那玩意干什么?”

没有理会他们的调笑,“我感觉我在大家的眼中都很奇怪。在我认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别人都无法理解。”我认真考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所以我认为我需要调整一下心态看一下心理医生。”

三尾和羽杀瞬间木然,也许他们也不了解我应该我现在的状况。

“教官!”三尾很是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的处境,我们也没经历过。所以无法给你什么好的建议。但是教官,记得,也许你忘记了以前一些事,或者做到淡然面对这些事,也许你能走得出来。”

“哦。”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微微的应了一声。而羽杀则在那边唉声叹气,沉默不语。

最后那边传来要羽杀郁闷地训练搏击声,然后三尾安排了一下这边医院的医生后,也挂了电话。

漫长的一夜过去了,当我第二天起床又如常的训练完毕在吃午饭之后。我去城区里面的医院心理科。几位心理医生各负其责。他们都有一个特征。就是清一色的都长的非常和蔼拥有着非凡的亲和力。

我说:“打扰一下,我是来解释心理辅导的。”

里面其中的一个医生,很是轻快地走了过来。然后淡淡地说道。

“我们开始心理治疗吧!”

既然已经决定做心理治疗,我那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拖沓。因此我很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心里做各种准备。

“这位先生姓苏吧,我是木先生请来的心理专家,苏先生叫我马医生就可以了,你尽管把我当成朋友在我面前没有什么拘束的必要。”马医生是心理专家温和的语言给人一种非常亲近的感觉:“你看这是一张舒适的椅子人坐在上面会不自然的放松。苏先生我们何不坐下来聊一下呢?”

“抱歉!”我很干脆的坐在了地上面:“我不喜欢放松,因为太放松的话我会感觉周围充满了危险。”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医生很放松的笑了一下随意的就坐在了我的身边。也是坐在地上,这样以来,也许他以为这样在我面前表现的更有亲和力。一般的情况下普通人都会产生好感的。

可是我, “你为什么也坐在地上?”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这……”为了更贴近患者,很多医生都这么做。但是如果问他为什么也要这么坐说实话还真的非常不好回答。

“你看不起我啊?”我又问了一句,马医生当场没了语言。

马医生心想,木先生都关心的人,似乎没那么简单,所以很是惶恐。

“我这么坐因为是我的习惯,你这么坐分明是故意模仿我的习惯。所以说你是看不起我!”我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不尊重我的习惯那么你就是侮辱我!”

马医生一阵尴尬道:“我还是坐沙上吧?”说着他起身就要坐回沙上面。

“你什么意思?”我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凭空多了一股杀气。

“我……没什么意思啊!”马医生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

“我坐在地上你坐在沙上是不是觉得我很怪啊!”我的语气回归淡淡地说着。

“抱歉!马医生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又考虑了一下道:“我还是站在这里吧!”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很高吗?”我扫了一眼马医生,然后很是无聊地问了一句。

这一次马医生真的崩溃了。整个人待在那里是站也不是坐也也不是就仿佛一个很碍眼的存在似的。傻呆一般的看着我紧跟着就听见周震华训斥似的说出了一大堆的道理。

直到最后马医生被说的大腿抽筋脑袋涨,分不清东南西北后昏倒过去了。

最后我在其他医生的“注目”离开了这家医院。

刚到住处,口袋里的手机出现震动,扫了一眼电话号码,接听后说道:“三尾,我觉得我看心理医生也没用。”

那边的三尾开始哀嚎道。“教官,你可是接受过很多顶级心理专家的反催眠培训,看来我介绍心理医生来看你是一种错误啊。”一想到已经变得半傻的马医生,三尾狐就有一种好笑的冲动。

而三尾旁边的羽杀,最后还是没有抑制自己的笑,最后大笑了起来,被三尾一脚给踢得很远。

三尾最后说,“教官,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我们相信你能走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最后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看来是郁闷地去收拾羽杀去了。

而我,依旧在这个小山上,看着山下依旧看了万遍的景色。

Part.2

又是一个雨后的阴天,云还是那么的淡淡地浮动着,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淡然,而风依旧似乎与这个世界无关地刮着,呼呼作响。

雨后的空气总是那么清新,比于上海的喧嚣,我更喜欢这里的静怡。也许习惯了淡淡的忧伤,故只会沉默地仰望天空,看着朵朵白云从蔚蓝的天空中,如游魂一样,慢慢地浮动,渐渐远去。

走在这乡间小道,看着漫山遍野的绿色,似乎心情不再是那么的烦躁。这段时间的压抑,总是觉得整个人全身奇痒,坐立不安。然后在这个午后有些放晴的天空下,走在熟悉的山道,寻找着曾经熟悉的旧时光。

每次看到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满脸的胡茬,也许自己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这么颓废,或者说悲观。至于原因,是因为自己还是他人,这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应该如何走出这个困境。

小心说:“我知道你是条龙,相信总有一天,翱翔九天。”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我的,或者说如何看到我是条龙的。如果我真的是条龙,那么某武功招式“困龙在田”很似乎描述着现在的我。龙有可能被困在一个田里面吗?这很明显不可能。但是如果是这条龙自己找借口不离开呢?答案不得而知。

在这个月的某天,哲打电话来叫我参加他的派对。我很是努力地说服自己后,才答应他说会去的。

那天,我去了以后,进了包厢,看到周围都是一些陌生人,除了哲。其他人与我无关,所以,我就静静地坐在角落,安静地看着别人摇拽着身体,随着音乐的律动,疯狂地动弹着,似乎是那么快乐。

哲玩了一会,看到我依旧在角落里,默默地玩着手机。就走过来说,“怎么了,今天来怎么不玩一下啊?”

我说:“不习惯这气氛。”

哲很是无语地看着我。然后哀声地叹道。“你怎么还是像跟木头一样。你能不能出来走走,活动活动一下啊。”

我淡淡地微笑道:“我习惯这样了,你去玩吧。”

哲准备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却从大厅走进了包厢。一男一女,男的一身保镖行头,而那女孩似乎满脸的得意神色。

“哲,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

哲看着角落的我,依旧玩着自己的手机,只好回答道:“没事,他总是这样的。”然后做着一种无奈的表情。

而那女孩也失去了兴趣,转而对哲说,“哲,你知道吗?我爸给我找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保镖,是从国外当过兵的呢。好像是英国的什么团……”而她身后的保镖则很快接过,“是英国外籍兵团。”说完一脸的骄傲之色。

而听完她的话后哲转身看向我,而我依旧玩着手机,只是只是抬头看了一下那个很是得意的保镖。

那女孩继续得意地说道:“哲,我这个保镖很是厉害的,特别是飞刀,基本是指那打那的。阿连,你表演给哲少爷看看。”刚说完她身后的保镖就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飞刀,顺手向哲飞来。

哲没料到他会直接射出,身体则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本能地左移一个身位。但是那飞刀本来是要哲固定在本来位置的,而现在哲已经离开自己原位置,后果可想而知。而那个保镖着一脸的恐惧。也许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失手了,而且是致命的喉咙位置,而这位哲少爷身价不低,看来自己得逃命了。

我叹息地把自己地把自己手机扔下那个飞刀,刚好撞上飞刀的后柄,故飞刀也改变了原本的轨迹,飞向哲身后的墙面,然后跌洛在地。

而哲刚反应过来,下蹲,从小腿位置快速地抽出塑制军刀。提身跳跃,然后刺刀划过已经傻掉的保镖的脖子位置,血瞬间从伤口流出。但是我能看得出来,哲没有下死手,只是皮外伤而已。

哲很快地冷静下来,冷色的脸说道:“燕,看来你得换个保镖了,还有,记得回家告诉你父母,让他来给我解释,为什么你的保镖要刺杀我。”而那个女孩则瘫痪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满脸的恐惧。

哲看着走过去拉着捡起手机的我,然后走出了包厢,离开了这个娱乐城。然后说了声“谢谢了。”我苦笑道,“谢就不用了,我的手机有点坏了,不陪我一个就好了。”看着一脸郁闷的哲,我微笑地说。“我的手机价格不多,就一万,刚才救了你一命,你得给我一万零一毛钱。”

哲没反应过来,很是疑惑地问“为什么多了一毛钱?”然后看着一脸笑意地我,才反应过来。骂道:“靠,原来我的命在你眼里就值一毛钱啊!”

我呵呵地笑了一会,然后开始冷静下来。然后很是严肃地对哲说:“哲,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你,退步了很多,而且你的身份会有很多危险。所以,有些东西不能放下,特别是身边的陌生人。”

哲看着一脸严肃的我,很是郑重地回答道:“嗯,我会记住的。今晚谢谢你。”我笑了笑,然后指着远处开来的警车,“谢就不用了,你先把这事给摆平了吧。”

警车很快就到了,下来了一群重装上阵的警察,我一脸苦笑地看着哲。

一位微微发福的老警察总向哲,很是庄严地说道:“哲少爷,看来你得跟我们去趟局里了。”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深深的忌惮。

而哲看向低着头我,然后说:“好吧,但是记得事情后你一定要给我个解释。不然,你就得和我到那个地方去见他了。”然后拉着我大步上了警车。而那个老警察一边擦着冷汗紧跟其后。

审讯室内,一道强光直射我的眼睛,我不得不眯起。这是审讯的常用手段,强光会让人的眼睛无法睁开,让人容易产生疲劳心里。当一个人的心里处于疲劳状态的时候,心理防线就会下降。可是曾经经过魔鬼式训练,我和隔壁的哲对这些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那个年轻警察一边冷声地问道:“姓名?……”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都已经意一一作答。大概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旁边的一位女警察看完我的资料后说,“你的资料很正常,正常地有些可疑,因为你的档案是一片空白。”

旁边的年轻男经常有些疑惑地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一下,也深深地看着我。

女警察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今晚的杀人案到底是不是你策划的?”

一直紧闭双眼的我,眼睛瞬间张开,然后眯着眼睛地说道:“审问我可以,但是不要诬陷我,否则你得考虑后果。”

那个男警察则很是生气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敢威胁警察?”满脸的怒色。而他身边的女警则拉拉他的衣角,低声说道:“你着了他的道了,他在似乎转移我们的思想,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我能从她模糊的声音和口型可以大概判断出她说的话。

男警察似乎觉察到自己犯了一些低级错误后,深呼吸了一下后接着问道:“说,为什么在酒吧发生这次的斗殴?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具体过程老实交代!”

我很不耐烦,但是我知道审讯的时候最忌心情浮躁。故说:“记不清楚了。”

我的一一些话让他们早已听的不耐烦,那女警她冷冷问道:你们为什么打起来?而死者是怎么回事?

我最后选择了沉默。

“苏洛,你给我听着,我警告你,在不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你就别想出去了!”女警察冷冷问道。

我依旧眯着眼睛,微微地调整身体,避开强光灯。

而女警察看到我不再说话后,恢复了原本那冰冷严厉的脸色,说道:“看来得要关你两天你才想起些什么来!小王,今天的审问到此为止,把他押下去,关着!”女警察冷冷说了声,便站了起来离开了。

另一边的哲待遇可比我好多了,他拿出来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是王局长吗?哈哈,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王局长的休息,抱歉抱歉。”

“哲公子,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这么晚打我电话只怕是有事吧?”电话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

“呵呵,王局长果然是快人快语,的确是有事,有个人想刺杀我,被我的朋友救下,你下面的人把我们两个带来警局问一下,目前我和他就在警局里,还希望王局长来看一下,我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停留在这里。”

“哦?到底是什么人啊,他竟敢打刺杀你哲公子?”

“一个私人保镖,可能是别人混进来,但被我已经杀了。”

“杀了?好吧,既然我马上过来,请哲公子稍等一下。”

“好,那么就不打扰王局长了,过两天我叫人给王局长送去一壶明前龙井,可是正宗的明前龙井,干金难买啊!”

“哎呀,哲公子你何必如此客气,呵呵!”

哲又在电话来客气了几句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好了,一会我的保释人就来了!”杨俊放下电话,淡淡地对他周围的人说道。

某个单元楼三层的一间房间内,王理坐在沙发上,他放下手中的电话,嘴里念叨着:“敢去刺杀哲公子的人不应该是庸手,可他那朋友怎么就能救下呢?这是个什么人物,值得哲公子如此的惦记?”

王理脸色骤然一变,身为天海市公安局长,王理一贯来都是沉稳老练而著称,而他一步步的爬上公安局长这个位置除了有着过人的谋略之外他的老谋深算也是起到了重要作用,因此通常情况之下王理的脸色一向来都是镇定之极。

而这一刻,他的脸色却是一变,他连忙转身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中,然后打开了书房中放置着绝密文件的保险箱,从保险箱中他拿出了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红头文件,表明了这份文件的机密以及重要性。

红头文件上只是写了一个人的基本资料,他一边看着一边念:“姓名苏洛,24岁,疑为国外退伍佣兵。”这份文件上所提供的资料极少,但是内容让王理不得不重视。

“不行,我得要赶去警局一趟。”王理心中下了决定,然后他便把那份红头文件放回了保险箱,走出了书房,穿好衣服之后便正欲出去。

“老王,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王理的妻子吴玲从卧室走了出来,问道。

“没什么事,我去警局一趟,你先睡吧,我带钥匙了!”王理说了句便走出了门外。接着“咚咚”的走下楼梯,他显然是很急,心情也很激动。

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急速行驶而至,停在了警局外面。警局内的警察看到这辆黑色奥迪轿车以及轿车上的车牌号之后都会知道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那就是他们的老大,天海市公安局局长王理。

王理停下车之后便匆忙的走进了警局内,里面立即有好几个警察迎上前跟王局长打招呼问好,王局长只是点了点头。警局内有个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警察在剧烈的说着话,双方的言辞有点剧烈,而这个年轻人正是哲。

原来哲录完口供后,干等了两个小时之后还不见我出来,他便上前去问一个警察我的情况,这名警察回复我已经被关押。他一听心中就急了,便跟这名警察争吵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王理皱眉问了句。”哦,局长,今天在酒吧里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杀人事件,其中参与这次凶案的两名嫌疑犯被我们抓进局里,这个人是那个嫌疑犯之一,她叫嚷着让我们警局放人。”王理身边的一个中年警察连忙说道。

而旁边的哲看到王局长来了,就上前淡淡地问道:“王局长啊,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呢?我很忙的,而且我的朋友该被你的手下关押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向那个他交代呢?”

想象哲口中的那个他,王局长一边擦着冷汗,说:“马上,马上就放人。”而哲则淡淡地嗯了一声。

王理说着转向女警官,说道。”小李,把他的朋友放出来。”

“局长,这只怕……”女警官一诧,说道。

而王理狠狠地瞪了那女警官一眼,怒目地说道:“你不是想干了是吗?那就脱下警服滚蛋,如果还想在这做,就去放人。”看来被手下的人质疑,这位王局长很是生气,有些不明理智了。

那个女警官很是委屈,眼泪都快掉落,但是很快就被身边的年轻的男警察拉走。很快,那位年轻警察就过来为我打开了门,然后神色假装淡淡地说道:“苏洛,查清楚了,你没事了,可以出去了。”

我哦了一声跟随他的脚步走到了大厅。

而哲则快速上前地问我,“你没什么事吧?”我淡淡地笑道,“你希望我有什么事。”然后哲则给了我一拳,我移身闪过。

“那么王局长,如果没什么事我是不是”方哲顿了顿,说道。“哦。”王理反应过来,说道。”当然没什么事,哲公子你看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一程?”

“这么说我可以出去了?”哲笑了笑,看着他身边的我。“当然可以出去,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哲公子你别放心上!酒吧的这起事件我刚才也了解了一下,就是那个家伙刺杀你在先,您和您的朋友是正当防卫,不过哲你放心,我一定会从他们的嘴里问出话来,给哲公子一个交代!”王理连忙说道。

“呵呵,那就多谢王局长了!”哲淡淡一笑,看向王局长,说道。“其实你们警局做得很好,办案利索,行动迅速啊!”“

王理一笑,说道。”来,哲公子,这边走!”

带着其他警察满脸的疑惑,我和哲很快离开了警局。或许他们不明白他们局长口中的“哲公子”是何人物,为什么局长对他如此客气。

看着远处摇手再见的王理,我对哲说:“以后这样的事就别找我了,你知道我很讨厌警局。”

哲看着一脸疲惫的我,最后说了一句好。

我们很快就分路离开了,也许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也许我们本不该认识。

也许这只是可笑的结局,或者过程。

Part.3

天气预报说,今日还是要下雨。我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跟电话的小心说,“恋爱的时候的承诺就像当今天气预报,下雨时他就说对了,不下雨就说是风云莫测。爱情呢,其中的甜言蜜语,做得到的就叫承诺,做不到的就叫做谎言。”

小心在那边习惯地放肆大笑,我是习惯用“呵呵”来表达自己的沉默,而小心则喜欢用微笑面对世人。小心说,“爱情中的幸福,你我又能把握几分?”确实,这句话似乎是很多人都必须承认的。

我一边在给小心打电话,一边坐在阁楼的窗前,整理着过去的照片。有我自己的,也有和别人的。这些照片早已经随着岁月的侵占,泛黄斑驳。看着照片里那个小身影,和那脸上洋溢那灿烂的笑容,再看镜子里满目灰色的自己,心一阵阵生疼,然后很快归为平静,似乎一切都未发生。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经不再给自己拍照,或者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相片上了。也许是害怕了以后睹物思人的伤痛。

无论照片依旧如何泛黄,但是那些美好都已经存在。

看着照片里,那些早依旧消失在岁月里的背景,已经很模糊,而童年的歌声还是会在耳边响起。破败的旧马车、老槐树、桑田、忙碌的人等,装潢了我曾经,我的过去已经在这个小村落流浪很多年。

每次看翻起旧时光的照片,总是习惯了沉默。在沉默中默默地回想着那些随着时光滚滚东流的过往,曾经的洋溢笑容早依旧随着岁月沧桑了容颜,定格在某张照片间。

岁月匆匆,我只是习惯用自己最简单的文字来缅怀。

我做不到忘却,那些我曾经停留过的,走过的,匆匆划过的,我都会记在心中,在某个雨间午后,忽然拿起笔,记录那曾经美好的岁月。

有的人说,“人要懂得遗忘,才会再次遇到快乐。”我无法判别别人的言论对错,我只是知道,对于我自己,遗忘就如遗言,也许在生命最后一刻,我会选择遗忘。而现在,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很多时候,一个人在去某地的旅途中,习惯性地带上相机,只是想留住一些美好。

我和三尾在西藏的时候,因为是执行任务,所以看过很多美好的景象,很多亦如人间转眼而逝的唯美。我对三尾说:“三尾,我以后一定还会来这里,不会这么匆匆离开。”然后和三尾冲过了边界线。

几年后,我再次去了西藏,可是再也寻找不到那片山,也许是我再也找不到那个唯美的画面。

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注解单属于自己的悲伤,然后莫名地悲观。

太多的时候,总是对自己说一些自欺欺人的话,明知道它们还不如一个笑话,但是自己还是相信,虽然是自我安慰,但免不了救赎自己。

世界上顺心的事情太少太少,少到你只能仰望着天空,期待着雨滴降临,也许它能淡漠你的绝望。

我总是这样零零碎碎地写着文字,喜欢这样碎碎念地记录着什么。然后在某个午后说一句:“往事不堪回首。”然后对着镜子大笑。很多人都说:“洛,你还小,你还不知道人间冷暖。”

我说,“我已经在我的回忆里,躲过了千年沧桑。”

小心说:“洛,你要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子?”

我回答道:“如果我知道我来是这样的结果,我不会让自己再出现在那个季节,也许现在的我,就不用面对着黄昏哀伤。”

沧海桑田,走过的千山万水,留下了苍白容颜。

我在等待着谁?亦谁又在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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