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古匣沉香
此间年少
诗与远方
恐怖悬疑
茶余饭后
网文资讯
写作素材
写作技巧
书荒推荐
二次元交流
国风汉服
动漫
自媒体创作干货
  • QQ空间
  • 回复
  • 收藏

忘记了,时间在走

不见的深渊| 2021-7-24 23:08 阅读 9101 评论 0

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题记

PART 1 】 时间与等待

时间在走,谁还会去留念时光。它在我身边走过的脚步,留下了斑驳的足迹。

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青春,似乎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却有这个“度日如年”的成语,所以我找不到单属于自己的文字来描述身边在快速流逝的时光。只能看着它如沙漏里的五彩缤纷的沙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失去了很多。

有的时候,,我们总觉得自己很是脆弱。甚至会因为听了一首伤感的情歌,都会让自己泪流满面、黯然悲伤。其实在听歌的时候,我们都喜欢把自己当成了主角,然后融入了灵魂的印记,最后悲伤涌上心头。

时间在找到了感伤,而音乐给了流泪的理由。

在很多的时间里,喜欢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云朵,在天边游戈着。曾经有人把云朵比作棉花糖,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记得在从上海坐飞机回来的时候,本有点恐高的我,鼓起了勇气看着外面的白云。看着外面缓缓浮动的它,我感觉到了天堂的味道。

一边在看着自己修改了无数遍的文字,一边的我对小真说道,“我突然感觉自己找不到方向,前途不是暗淡无光,而找不到方向去奔跑。”其实这句话我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比较我的文字太扯,灵感很多,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或者是才疏学浅。

小真很是郁闷地回道:“前途是什么东西?解释一下。”我才知道,他和我一样,在某个地方沉沉浮浮。

我说:“我感觉自己没了前进的动力了,突然想停下来,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看着其他人随着社会的变动,沉沉浮浮。”

小真的QQ总是隐身,有时候是一两个都显示不在线,但是我知道,他一直都在。,因为我们都一样。

记得认识小真的时候,是在一个叫做武神的游戏,那时候的我,习惯了安静地在游戏里到处乱逛,然后和不同的人说话。

见到他的时候,我站在长安去洛口的出口。看着骑着凤凰从天空的他,我感觉也许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一种奇妙的感觉,让我们在这个游戏相识。在这个来来往往地长安大街上,他和我席地而坐。

我问他,“怎么总是见到你只是一个人呢?”等了很久后回答了一句话,“因为习惯了。”当初的我,没有理解了这句话。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群聊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男孩有着和我一样的沉默习惯。

后来,他和我成为了朋友,一直很是纯粹的朋友。

而如今,小真在深圳,在这个繁华都市,苟且地活着。也许他还是没找到方向,就如我如此,在这个安静的小村落,看着太阳从山那边升起,从山的这头坠落。然后在第二天的清晨起来,习惯在日历上撕下一页。

他告诉我:总有一天,我要再次背起行囊,和你一起出发,看没有看过的山,走没有走过的水,挥霍没有挥霍完的青春,纪念永远无法纪念的纪念。

于是我就相信了,如同相信了一个神话,而神话最让人膜拜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不可相信。

而他在上海,在这个中国南方方最繁华的城市,在这个新时代强势崛起的星星上,再也找不到山崖,找不到让他居高临下的地方。

他说:我曾经站在大梅沙的海滩上,向海望出去,却看到无穷无尽的欲望,和朦胧的海岸线。

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他却坚守着自己最后所坚守,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我对着上苍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不为别的,只让我留下一个纯色的朋友。

我是那么虔诚地喜欢着旅行,也那么执著地厌恶着囚禁。

我对小真说过一些话,他一直觉得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对,只是个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我在江南有一个房子,在某个小镇上,而这个小镇是个很安静的小镇。而我每天就行走在这个小镇的每一条石板巷子里,看着历史在石墙上留下的斑驳印记。然后晚上回到家里,在房间里用文字描述出来,发给一些未来过或来过江南的人看。

偶尔也带上自己有些残旧但是质量还算不错的照相机,拍下一些或凄美或华美的场景画面。然后制作成一个相册,在某一个安静的夜晚,给自己一个感动。或者在自己灵感枯竭的时候,翻起这些旧时的照片,也许会让自己找到下笔的理由,或者说,借口。因为只是想说服自己。

而且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后,出去旅行,去不同的地方。行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表演着美好或者也有些丑陋的画卷。然后自己用一些简短的话,把这些记录下来,在回到江南后,在拓展开来。

很多人旅游喜欢去一些名胜古迹,而我,似乎喜欢行走在一些有着旧时光影子的地方。即如,古道。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我一直无法解释断肠人是什么,在后来一个偶然的一篇文章里,我看到解释说“断肠人”是指因愤世嫉俗,而逃离世俗间的枷锁,而流浪人间的旅人。一直找不到答案的我,也只能相信了这解释。

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与世无争。

可是现实中,我在这个小村落,写着无关痛痒的文字,而小真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搬出出租屋,去朋友那借住。

找不到工作的小真很是懊恼地说,“我总是感觉自己的表达能力不行。”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和他本身的专业有关系。我只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份安心的工作,然后在这个城市拼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虽然大梅沙没有远处的山,但是有着碧绿的海水可以遥望。

大多数的时候,我和他都大谈人生哲理。结果才发现,自己所说的早已经超脱现实,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我在的这个小村落,似乎与外界无关。

前几天一个老人去世了,那家人开了一个很是盛大的葬礼。与汉族人不同的他们,有着很多单属于这里的民族特色。芦笙、牛皮鼓、唱花灯等,在这个哀伤的清明时节,让人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净化。

那天夜间,他们唱到了半夜就开始下去了雨,可是他们依旧倔强地唱着。在满是泥水的平地上,跳起了他们的舞蹈,眼中闪耀着悲伤。也许这是他们送给那位老人,送她最后一程,去那边的路上不会孤单。

这个小村落有着独特的风俗,至少我能在他们眼中,看到这个世界还有着纯洁的眼神,而不是城市里的有色眼光。

在这个地方,虽然恍隔人世,但是却找到了最后的安详。

我一直以为我能在这个小村落,就这样一直下去。每天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进自己的文字里,让自己的灵魂找到归宿。可是现实让我不得不离开,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找到工作了,出来实习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写起了实习报告。

也许离开,是一个新的开始。

当然,也是一场旧的结束。爱情,亦如此。

在我文章中,很少写着有关于爱情的话题,也许自己不了解吧。找不到语言去描述一种东西的时候,就安静地看着它,任它花开花落,然后在自己看到它结局后,在落下一个决定性的落笔。

时间,让所有人的等待,在慢慢到来。有些人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金钱、爱情、美女、权利等等奢靡亦奢华的生活。当然,也有人等来的是伤痛,无边无际的泪海。

亦所以然,也有人等不到了结局,也许那根本就没了结局。就如我那梦想。

所以,等待,也许就这样一直等待。

PART 2 】孤单与孤独

我一直不喜欢用孤独这两个字眼,也许我很讨厌别人用孤独这个词语来描述我。所以到后来我想好了,用起了孤单这个依旧有些破败的词语。

孤单是什么呢?孤单是半夜是时候突然惊醒,窗外面的世界瓢泼大雨,你再也睡不着,你镇静地喝下了一杯冷纯净水然后看了一本艰涩的书,可是还是睡不着,然后你裹着被子看着窗外的浅白一秒一秒地占领天空。

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越来越多,但是接到的电话越来越少,就算简短的问候都可有可无。可是当你突然看到一片曾经在梦境里反复出现的麦田,你兴奋地拍照,大声地呐喊,可是之后却不知道要把拍好的照片传给手机里的谁。在那一瞬间你突然明白,一路走到现在,已经没有人站在你身边,陪你看风景。

孤单是你需要帮助的疏忽,结果发现身边的朋友都对你说抱歉。

我站在这条经线,而他人站在那一条经线,我和别人总是隔了几点几个时差。

当一个人静静地在房间里的窗前,凌晨三点的键盘声,一声一声像是敲给黑夜的暗淡听的暗语,所以的回忆转化成故事,神经抽搐着蜕皮,羽化出一段又一段悲伤的画面,这些画面让自己刺痛到灵魂。

人生就是一场火车的旅途,不可回头,只是在路途中的某些站台停歇,然后继续向终点奔行,有始有终。

一个人吃饭一直吃到整桌饭都变凉,然后站起来把菜默默地倒掉。那一瞬间泪水涌满眼眶,心酸布满心房。

很多时候,我都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话语,这句话是我从外国某知名作家的书中看到的,是不是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因为的眼神总是漂浮不定,我的天空总是暗淡无光。

毕加猪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明知道前方无路可走了,但是依旧前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伟大,而只是习惯了。”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玩意儿。让一个人成功也可以让一个人慢慢消亡在历史中。

毕加猪是一个很搞笑的动漫人物,编辑者似乎搜罗了网上各种流行语制作而成的一个动画片,让人搞笑也让人深思的小故事。

和我有着同样看法的人,可以追随很远,例如,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是古龙笔下的人物之一,在这部《陆小凤传奇》中,描述的他是一个擅长用剑的人,而且剑法超绝。西门吹雪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身白衣如雪、面容冷峻的人。当然,他的性格孤僻,所以朋友很少。

他的一生中,都是与剑为生。

有一种剑法是没人能够看得到的,因为曾经看到过的人都已经入土为安。

有一种寂寞是无法用文字描述清楚的,因为它源自于灵魂深处。

西门吹雪的剑法是杀人的剑法,“我的剑法不是用来看的。”当他的剑芒刺入他人喉咙时,那一瞬间的雪花飘落,成就了永恒。

花满楼对陆小凤说,“我现在才明白,他是怎么练成那样的剑法了。因为他竟然真的把杀人当作一种神圣而美丽的事情,他已经将自己生命都奉献出来,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活着,别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在等待而已。”

很多愤世嫉俗的,或者才情孤高且时运不济的,还有一些喜欢快意恩仇的人,也有一些这种心态,但是能到这程度的人,古今中外,少之甚少。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紫禁之巅,最后叶孤城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成就了他的名垂青史,但是也带来了他无尽的寂寞缭绕。

西门吹雪真的到达了高处不胜寒的境界,但是也留下了让灵魂孤寂的寂寞。

当然,我还没有自信到把自己比作这位犹如剑神的男人。也许他成为了很多人无法翻越的一道鸿沟。他,也许只是个小说的人物,但是他的色彩也带给了很多人的人生中行进的方向标。

孤单,也许是让一个人前进的路途中,一个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我记得某一段电视剧剧情是这样的,有一个男人,孩子刚刚出生一段时间,在家经济上出现困难,而妻子也刚刚生产,不能出去工作。所以那男人就在外面找了一份晚上上班的兼职。

上班的第一天,那男人回来的比较晚,妻子很是生气。就责问他为什么回来那么晚。而那男人因为一天工作下来,已经很累很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所以就没有搭腔。结果妻子就谩骂了一通,丈夫没有再解释什么。

那天,妻子把他关在客厅,让他在沙发上睡觉。本来以后很累的他,却忽然没了睡意。可是看着关紧的房门,怕敲门会惊醒已经睡着的宝宝,最后他决定出去走走。

男人离开小区,就漫无目的地到处走,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条流浪狗,那男人没什么要去的地方,所以,觉得很是好奇。就一直跟着这条流浪狗。

就这样一行一随,走了大半个城市。

在天快要亮的时候,那男人碰到一个帮人看车的大爷,那位大爷就叫他留下来聊聊。聊了半会,那大爷就递给了他一瓶很是破旧的酒壶,然后说道:“男人嘛,光棍的时候,天黑;了就得靠这酒来打发。”

那男人想了想,说:“大爷,我是有老婆的。”

大爷很是怀疑地说道:“怎么可能,谁有老婆了大半夜还在外面乱逛啊。”

那男人有些急了,“大爷,我真有老婆。”

那位大爷撇了撇嘴说,“年轻人啊,其实光棍没什么的,你就逞强了。”说完又灌了一口满口的酒。

最后男人无法在解释什么,告别了大爷往家里走。只是觉得心很痛,不停地告诉自己,“我是有老婆的,我的老婆在我家里。”但是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心如刀割。

光棍,这是一个在时下很是流行的语言,可是又有几个真的能懂呢。

彩说,“你离开这个地方了,而我需要一个每天照顾我的人,一个每天陪伴我的人,我害怕寂寞,我害怕夜里,看着空荡荡的天空。所以,在你走后,我会再找一个,祝你在那边也找到自己的真爱。”然后响起了急促的嘟嘟声。

而我,依旧漂泊在他乡,没了方向。

其实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幸福,不然也不会有那么的犯罪了。只是因为有些人的幸福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最后的结局带了别人伤害也当自己堕入了黑暗。

孤独?孤单,相似的词语,却完全不同的意境。

PART 3 】小洛与文字

当一个人的心常常在文字里行走,难免对文字有所依赖。不管什么心情,总是习惯都用文字来慰藉,看到自己那行行用文字编织而成的悲伤,心中的伤痛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从文字里蜂拥而出。

在很多美丽的文字里,我享受它带给我安静的美。但是我习惯自己写着悲伤的文字,本没太多原因,就如为什么梵高画的哪些画,有些事的事实或者原因已经无话考究,也许他本就没存在过。

有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心不小心地丢进这些悲伤的文字中。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天空瞬间暗淡无光。

在简单的文字,找到单属于自己的那份需求。

文字简单就好,不需要有太深奥或许太华丽的文字。对我来说,文字只要通俗易懂,让人一看就会明白。我这个谬论让我高中老师一边敲着我已经很笨头一边叹息着说,“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喜欢白话文的人给遗忘的。”最后用力的敲了一下后扬长而去。

我写文字,重要的不是文字是如何的华丽,而是每篇文章,每一个字都透露着真实的心灵,透过灵魂可以看到的感动。

每篇文章,都有着单属于它的灵魂,独一无二。如果我们用自己的真情实感来写文字,那么就是一些有心有肉的美文。

很久以前,我想过自己以后要成为一个作家,可是我写着写着,却找不到要写的方向,最后不了了之。作家很是在意别人的评论,所以有了韩寒和方舟子的大战,我不知道们谁对谁错。

在我们的人生中,很多事情都会时间的推移而搁浅地死在某个沙滩上,要么被我们所淡忘。

有很多朋友渐行渐远,慢慢从熟悉变成陌生,有的人离开了你的风景,又有新的人融入到你新的生活。或许,对于这些,我们并没有过多地去在乎,但是有一天,你回头一看,一些曾经非常熟悉的身影,早已经变为路人。

经过那次封刊风波后,我的文字也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刊物上,不是不能发表,而只是我自己找不到该写些什么。所以后来养成了一个怪癖。就是每次用纸文本写完一本的文字后,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张张地撕下来,然后投入火中。

火苗在文字中跳跃,似乎感觉到文字的悲伤和挣扎,嗯,这本来就是该文字的葬礼,不可挽回的错过。

后来安琪和我说,文字是出自自己的灵魂,其中蕴含着你的思绪,也许不能被他人所认知,或者接受。但是这终究是你自己流露出来的感情,而你在逃避着什么,似乎你依旧跳不出那个怪圈,逃不出那个自己编织的牢笼。

文字的好坏,似乎没人能够评价,因为这本就是他人的魂萦。

当很多年以后,你再次翻阅这些文字,也许它能带给你一个微笑,或者一个美好的回忆。在很多年以后的某个午后,你能看着这些文字,对着天空安然地闭上眼睛。

我住的这个地方,是这个小村落的山顶,也是最高点。我喜欢站在山冈上,看整个如埋在山岚间的小村落,安详地呈现我的眼前,看所有人的悲喜夹杂着清晨的屡屡青烟一起冲上高高的苍穹,看阳光笔直地洒下来,给所有人温暖。

这个时候我会拿起放在身边的写字本,然后在上面划拉着,留下淡淡的墨香。

风,偶尔会路过我的窗前,因为我的窗户是没有窗帘的,所以它很轻易从窗间歇间透入进来,带来一阵阵淡淡寒意,和芬香的油菜花味道。因为山下的那片田间,到处种着油菜花,金黄色的花儿铺天盖地。

而我的等待,也随着冬天落下的树叶等待下一个轮回。

习惯性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淡水,看着自己以前的文字,在那字行间中那淡淡的感伤,和灰色的绝望。有时候会沉迷在文字里的山水间,那简单的快乐和幸福。在这里,求一份简单的安静,一个平淡的心。

我喜欢这里的夜晚,喜欢它的安静。

这小村落的夜晚很是纯净,没有城市里的喧嚣和灯红酒绿,没有到处游荡的夜猫,只是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

而我那个遥远的梦想,就如那徐霞客一样,不受世俗间的纷纷扰扰,游离在这个世界的边缘,行走在名山大川,饱览各地风情,记录各个地方各种美轮美奂的故事,浅墨间所见所闻。最后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过着不闻世事,只看庭外花开花落。

某人对我说:“洛,你现在总是不停地变化自己的生活态度,时而明朗时而冷漠,时而低调时而却张扬,可是我知道你内心的恐惧,因为你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所以你只有用变化时的喧嚣来赶走生活中的寂静,可是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很吃力吗?你不觉得这种对抗很软弱吗?”

“洛,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地安静下来,找到自己的方向,那样,你才会有幸福。”说完这句话的她转身离去。

她声音像是沉重的牛皮鼓,而我,难过得找不到自己要回去的路。

也许前世我习惯了太多的黑暗,经历了太多的悲伤,亦今生我有如十二月天空一样灰暗的瞳仁,这双本来该寻找光明的黑眼睛却深陷于灰色空洞中,或许我沉溺其中本不打算挣脱。哀莫过于心死,比它更难受的是心死后却假装活着。

我不是个抑郁的孩子,但我却是个内心有空洞有阴影的孩子。

孩子这个似乎不能来形容22岁的我。这个想法似乎我想过很多次,但是最后还是找不到答案,不了了之。

我总是为那些生活飘泊的人感到难过,因为我知道他们内心的绝望。因为他们没有方向,而现在的我也是。

我们不断地改变自己只是为了对抗生活的麻木和寂寞。这种感觉就像是走进一间满是镜子的屋子,里面有成千上万个人影,可看来看去依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寂寞是个奇怪的东西,没有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成千上万的一次次寂寞也不会幸福,而成千上万的寂寞,依然是寂寞。

不经意间,在某个夜里从梦中苏醒来,才发现早已经深夜。睁开有些血丝的眼睛,却没有一丝睡意。

雨悄然而下,布满这个小村落的整片天空。

雨滴哒哒地打在玻璃窗上,这声音打破了午夜的安静,冷冷地惊醒我的心。看着雨滴打在阳台扶手上,溅起一片片水花,如我的孤单一样绽放。

我曾经写过一句话,“都说雨过天晴,但是为什么我天空的雨总是下个不停歇?而我等待姗姗而来的晴天又是何时能够到来。”看着天气预报上说明天依旧是雨天的时候,我感觉后面的路会充满泥泞。

如果天空没了星辰,那么黑夜还剩下什么?是不是一望无际的空洞。

如果人生没了梦想。那么我该何去何从?是等待还是盲目前进。

如果文字没了伤意,那么我的文字应该如何去描述?是不是我放下绝望。

如果……

太多的如果,让所有人有了逃避的借口,也成为了很多人自以为是。当然,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如果,让我们不再沉溺于悲伤。而如果,本就只能是如果,无可改变。

梁山伯对祝英台说,“如果我也是豪门子弟,是不是我们的故事很完美,不用化蝶成双飞,而是在人间共牵手?”这个“如果”的结局似乎是皆大欢喜,但是也没了化蝶双飞这凄美的故事流传万世。

似乎,这就是一种宿命。

完美的结局只不过是人们的期盼,一个想象而已。而宿命,也是一种让大家可以安慰自己的借口。

而我,与这文字,似乎早就因为宿命牵连在一起,不可分割。

我的文字,没那么华丽,只因为简单,简单到透过灵魂。

PART 4 】黑夜与永恒

黑夜,似乎为一些罪恶打了掩护,在推波助澜,所以成为了帮凶。在某些繁华的都市,当夜幕降临,一切的黑暗开始复苏。当平常人在下班回家吃饭看电视睡觉时,某一些人却在这时候悄然融入了夜幕。

而这个小村落,亦不知所以然,在入夜后依旧安详着。

每天晚上,我都习惯坐在书桌前,开启电脑,打开台灯,把自己所想所思,用文字描述后徐徐输入电脑。也许它能记录我当时所想的,或许是不知名的悲伤。我习惯了用文字留住一些东西。

窗外的雨,依旧滴答个不停。而我的思绪却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飘落在巴山外,然后回荡在山岚间。

2011年漫不经心地过去了,2012年不动声色地露出它苍白的侧脸。一恍神,冬天摇摇晃晃地离开,可是留下了寒冷。一年很快地过去了,我知道来年还将如此迅速地过去,或者更快。

新的一年里我突然茫然了,没有来由,如同突然的一陈海啸。在一瞬间就吞没曾经冗长的昏昏欲睡的初春,来去庞大可是没有声息。有此人继续活着,有些人已经离开。世上没有谁真证关心谁的生死。我抬头的时候只是在想云朵上有否有人掌灯引渡,鸟腾起又落下。

2012》刚开始上映的时候,我没钱去电影院看,在几天以后在学校前面延安路上的某个小摊上,买到了它的盗版。等回答宿舍后放在电脑上,看着电影画面有着人不停地走来走去,而且画面不停在颤抖。我想,也许是偷拍这人那晚上肯定是冷得发抖,也许是在害怕着些什么。

但是画面依稀还能看清一些东西。看着翻江倒海的场面,我似乎无动于衷。

突然身边的舍友电话突然想起,原来是她女朋友打来的。“你有没有看过2012这部电影?”我想她女朋友一定学过天桥上的半仙能力。舍友一边嗯嗯啊啊想敷衍过去,比较电影刚刚好看处。

他女朋友突然问,“如果2012年世界末日真的来临,在最后一天,你会陪着我吗?”

所有人都愣住,似乎这是宿舍里有个有女友的人都应该考虑好答案的。

最后他们看向我,“小洛,你虽然情商不怎么高,但是你文字写得还行,如果你遇到这问题怎么回答?”我说,“小食堂,三个小炒,一个白菜汤。”

看着咬牙切齿,最后不得不屈服的舍友,我不由得偷笑。

“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一天,那么我会陪着你去看你最想看的美景,陪着你满世界疯跑,陪着你做你最开心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崩溃的最后时刻,我会抱着你共赴黄泉,至少在黄泉路上,我们不会孤单,在奈何桥上我们牵手走过。而三生石,我们如旧电影一下看着我们美好的回忆。而孟婆汤,呃,我们还是不要喝了,就是沉沦百世,我希望我们都不要遗忘彼此。”

当我说完的时候,旁边的人猛然都冲向WC,那传来一阵阵的干呕。

看着一脸苍白的他们,我哈哈地大笑着。

小帅说,“丫的,这次算你狠。”然后又跑WC去了。

我写到这的时候,脑子里闪现出小帅他们几个的笑容,在这破大学的三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们彼此的友情吧。在这个灯红酒绿的社会,一份纯白的友情似乎真的很少见,而这份感情很持久,那就更少见。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按中学老师说的那样,你缺少了个承上启下的一段话。

沉默了很久,抬头,仰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希望它能给些许的灵感。

闭上空洞的眼眸,将脑子杂乱无章的思绪理了理,然后疯扯着自己的头发,因为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最后淡然一笑,抛弃了脑海中的所有想法和思路,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任凭窗外风起风落。

晚风静悄悄地,似乎是睡着了。这是一个可怕的消息,也许。

从床上爬起,走到阳台上,看着山腰或山下的吊脚楼,入夜的安静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这时候,闭上眼睛就能感受这小村落的上空祥和的气息。夜晚,仿佛如一汪春水,平静如镜。

而这时候的我,本就躁动不安的思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是的。只需要躺下,闭眼,当再醒来,睁开眼,阳光已经刺痛自己的眼睛。而昨日心乱如麻的情绪,早已经成为过去。也许很多时候,很多年年不忘的,就这样不经意间流逝在流年里。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喜欢说一句话,“我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我看见大厅里的旧挂钟依旧“咔咔”地走个不停。那以后我再也没这样想过,也许不敢想,只因为没希望。

我看过一篇文章,专门讨论关于“瞬间与永恒”的话题,因为某个知名作家的某部作品中出现这么一句话,“当那刹那的幸福来临时,我感觉到永恒。”那是否可以认为“刹那”就等于了“永恒”呢,估计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对于永恒这个问题,似乎和永远有着同样的本质。

“永远有多远?”

“永恒有多久?”

这是一个哲学考题,而我的这点能力似乎无法解释清楚,所以当某人问我去“远方”是在哪里的时候,我也无言以对。

远方,到不了地方都叫做远方。

我姑且相信这个解释。但是自己到的地方,别人也可以叫远方,最后我也想不明白,远方到底在哪里,在朦朦胧胧中,找不到去远方的路。最后在某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不停地徘徊着,翘首以望,以为能看到终点。

我有一段时间,一直想起远方,但是在准备出发的那几天,天空不停地下雨,倾盆而下,而且不知停歇。我对自己说等雨停了我就出发。

等雨停的时候,外面却刮起了一阵阵冷冽的狂风,我只能竖起衣领,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叹息着。

就这样,这个计划就一直搁浅着,到后来,自己也把它遗忘在某个角落里,无法找寻。也许很多年以后,会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梦想。

梦想在哪里?它也许耐不住寂寞,自己去了远方。

我一直认为流浪是一种大境界,不管是关于脚的还是关于心的。

一直以来我很喜欢流浪诗人这个角色,还有旅人。但是我讨厌用浪人,虽然我分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我去过很多地方,而且总是一个人背起背包就匆匆上路了,一路流浪一路看。而从开始到现在,我行走过很多城市,但是似乎没有在哪个城市停留时间超过一个月。也许一个月能让一个人融入这个城市吧。

我曾经做一个长途旅行,前往无尽的沙漠和隔壁。最后自己一个带着旅行袋,从市区徒步走到了嘉峪关,几公里的路程,让自己疲惫不堪。再加上炎热的太阳烘烤大地,感觉自己快要熟了。

但是站在嘉峪关下面,那一种豪迈和大自然的气息,从四周涌入心房。

磅礴浩瀚,让自己真正的感受到大自然。

这时候的我,想起了“永恒”这两个字眼,几百年的风吹雨淋,却依旧顽强地屹立着。那么,似乎也算上了永恒,毕竟永恒也没有规定的年限。

亦此,在那刹那,我触摸到了永恒的门槛。

——————》》END

微小说《站在世界屋脊的男人》

却心系那篇天空,寻找着那份纯白的蒲公英。——————题记

Part 1 】黑天

这个城市,似乎有了很多温暖,当然,也有些腥味的天空。

我站在这个城市最高大厦的楼顶上,看着乌云密布地遮盖了这个城市上空。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个城市没有阳光,我想,即使有,我也不会感觉得到。寒风刺骨的风如刀一样划过我的脸庞。

风把我的长发刮得行走在千山万水飞扬起来。看着天空一些黑点,从我面前轻松地划过。我看来它们眼中冷冽的眼神,似乎很是厌恶我这个不速之客占领了它们的栖息地。

这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家伙,他们喜欢在旷野或者阴森的天空,当然,它们更喜欢一个地方,那就是墓地。

现在它们来到了这个城市,舍弃了自己喜欢的天空,那遥远无边无际的海洋,而来到这个灯红酒绿,容易迷失方向的水泥钢筋森林,他们依旧是那么寂寞而快乐着,为什么?是它们在这个城市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是这个城市给了它们想要的。这个疑问似乎总是那么令人厌恶的回答。

它们是黑夜的精灵,也是这个城市,他们在这个灰色的天空下,等待着自己重逢的夜色,寻找单属于自己的天空。

我看了看天空,然后看着显得微小的汽车,在路上自行地穿梭着。然后我身边放着一个盒子,那里面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它们需要我来像小孩堆积木一样把他们组装起来,成为一个可怕的整体。我经常玩这个组装,所以我熟练到闭上眼睛都能在几秒钟之内组装完它们,这一次我依旧是那么的快。

细细地端详着自己手中的东西,我闭上眼睛抚摸它的身体。它是一把高精度的狙击步枪,也就是称之为城市猎手的杀手武器。

我习惯性地爬在楼顶边缘,在围栏的间隙间,伸出它一点的枪管。透过高倍瞄准镜的十字坐标,我能看见镜中的男人在微笑,对。面对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微笑是那么的迷人,像是一道午后明媚的阳光。

我仿佛听到他和他孩子的欢笑声,我还看到因为为家庭操劳而过早爬上来的皱纹,也许是他习惯了这个貌似虚伪的笑容而造成的。

“碰”的一声轻响,一个黑点划破长空,钻进那个男人的额头上,那个男人的微笑瞬间凝固起来。

天空开始下去了斑斑雨点,似乎要冲洗这个城市的某些污秽,但是却迟迟未来。而天空上,那些黑夜的经历似乎久旱逢春一样兴奋了起来。

我转身离去,而下方尖锐的惊恐声和其他声音混在一起,已经远远离我而去。我背上我带来的盒子,悄然深吸地下了楼。似乎我从未来过。

所有人都说我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所以,很多时候我也这么觉得,开始奇怪了自己。

把我自己的盒子放回了我自己的该放它的地方,然后走到附近的一个网吧,随手充值了十块钱网费,然后接过面无表情的收银员手中的身份证,我忽然觉得这假身份证也可以上网是个不错的进步。

找到一台靠窗而又不被太多人关注的机子,然后信步坐了下来。打开电脑上的浏览器,然后利用代理进入了一个外国网站,但是上面的文字愕然是方方正正的中文。看到自己邮箱里面留下的联系方式,联系了一个未谋面的人。

“我是夜。”

那边迟迟未传来回复消息,但是一会后恢复一句,“你是夜?”

我说:“我是。”

那边的话很是简短,“帮我杀个人。”

我说:“资料和出的价钱。”

那边传来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一些资料,看着照片上那个陌生面孔,我似乎已经习惯了面对这些陌生眼神。看着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我回复道:“我接了。”

那边说,“我希望你能让他幸福的死去,记住,必须是一枪。”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

那边继续传来话语,“只要一枪杀了他,我再加百分之三十。”

我说好。然后迅速地退出网站,然后清理自己登录这个网站的记录。

我安步地走出了网吧,看着夕阳下的街道,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凄美。看着刚下面匆匆而回的路人,似乎自己和这个城市是这么格格不入。我紧了紧自己已经竖起的衣领,融入这个万水千山的人群中。

在回去的路上,看见旁边有一个废弃的楼房,我大步地走了进去。

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跑到一些废弃的房子里,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看着斑驳的墙体,想起自己曾经残阳如血的回忆,喜欢看着房子残破如被空袭一样的窗户,我似乎找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

看着远处那些因为黑夜而出现的黑夜精灵,在低空中不停地盘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冷风吹乱了它们身上的羽毛,高高地掀了起来。当然,它也吹乱我的长发,我吸了吸鼻子,但是我不会感冒,是因为我好像问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我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如预知一翻,躲在斑驳的墙体水泥柱子后面,随后枪声瞬间响起,从我背后擦了过去。我感觉我背后传来一个辣辣的痛觉,和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我听到了枪声,经过沉闷的枪声,我判断了枪手的位置,也知道了他用的是什么枪。我想,难道我有仇家吗?还是那些人回来了?但是没人给我想知道的答案。

从身上掏出一面折射镜,看着外面街道上的景象。我看到一个人在跑,有几个人在后面快速地追,而且是城市标准作战突击方队,而跑的那个人,满身是血。子弹因为反弹得到的二次动力到处横飞。

突然,我看到那个人向我的方向跑来,然后在我面前突然因为慌不择路而被脚下的小石绊倒在地。我看到他手上也有枪,但是只剩下不多的子弹了。

他发现了我,然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似乎没有当他存在。但是我通过眯着的眼缝中,看到他失望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他似乎安静地等死了,等着后面的人追来了,也许他放弃了。在安静地破败楼层,我清晰地听到后面几人的脚步声,同时我也判断出他们的位置。按着刚才他们追击的方队,似乎不是新手,但为什么这时候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呢。

也许是他们觉得这里面除了这个要追的人,似乎不会有其他人存在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倒霉的,但是我也知道,这些人知道我的存在后,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

我快速地捡起地上他丢下的枪,然后躲到另外一个柱子后面,敏捷得像一只灰色的风,但似乎觉得这一些本就与生俱来。然后一脚把地上的那人踢到我刚才躲的柱子后面,似乎我正好踢到他的伤口,他惊呼了一声。

后面的人听到惊呼声,快速地跟着声音走了过来。

我听到一个脚步声已经走进了我手中的枪能射到最大动能的射程,借着墙体的阴影,我悄悄地伸出枪口,然后听着那个因跑步而喘息的声音位置,然后冷静扣动了扳机,然后那边传来一个沉闷的倒地声。

那些人似乎做出很快反应,各自找到掩体。听到他们似乎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我感觉到他们都是高手。

我扔掉手中的枪,在近身战中,这有些残旧的枪似乎成为了累赘。我从自己的的鞋底下抽出一把塑制匕首,然后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悄悄往追来的人的位置隐去。

我看到一个人在掩体后面,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我刚才躲的地方,探头探脑。我悄悄地走到他后面,然后匕首划过,然后转身跳到另外一个柱子后面。然后背后的枪声响起,子弹把我躲的柱子打得碎屑横飞。

我平静地卷缩身体,听着剩下三人巧步临近。我的身体开始下蹲,然后猛然跳起,从一侧串出,子弹倾泻而出,我感觉自己肩膀上出来一阵阵刺痛,没有拿刀的左手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很是锥心的疼。

但是我也看到他们的位置,我再次阴入房间的阴暗处,借着外面远处的灯光,我悄悄地摸到一个人的背后,然后再次扬起因为沾血而有些灰色的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咙,看着他因为想呼吸而拼命冒出的血,我再次躲到掩体后面,身后再次传来密集的枪声,我紧缩在掩体后面。

那些人似乎安静了下来,而且出乎意料地传来了下楼的脚步,那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让我感觉追来的人都已经退却。

我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人,他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很是虚弱,他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忽然问道,“你是谁?”

一边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冷漠地回答着,“我是我。”说完后我就离开了,我不想知道过多的事情。因为知道得愈多,危险就会愈多,必要的时候,做个哑巴或者聋子能够保命,虽然我不怎么在乎命。

“兄弟,跟我去个地方吧,身后的人还会追上我。”看着已经再次站定的我,他再次说道:“我要好好地感谢你,跟我来吧。”

我不想要什么报答,毕竟我这类人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更何况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我走了,转身离开。然而后面的一句话让我再次停住了脚步。

“我叫黑天,兄弟有机会来北城南京路的动感酒吧找我。”我似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眼神再次染上了灰色,但是很快再次回返了空洞,迈开了大步,向自己的住处相反方向走去。而远处的警笛声也尖锐地划破长空快速地传来。

Part 2 】白衣

回到了住处,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快速的清理一下。幸亏那子弹射穿了身体,不然就很是麻烦。出急救箱中取出纱布和其他用具,快速都给自己处理伤口。几分钟后,收拾完毕的我,静静地坐在出租屋仅有的一个沙发上,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外面穿来一阵阵敲门声,和一声清脆的声音。我站了起来,打开有些残旧的房门,看着静静站在门外的女孩,静静地看着我。她的呼吸似乎很是粗重。我很是奇怪地看着他,我记得她平时都是非常文静的。

“洛哥哥,我刚才听我妈妈说,你身上有血。”她左看右看着门里的我。

我摇了摇头,说:“嗯,我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女孩子忽然放松地喘了一口气,然后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说,“好险,好险,辛亏你没事。”然后继续嘟囔着什么。

我笑了笑,“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女孩愣了一下,她醒悟了一般,然后问我。“对啊,我紧张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新闻里那个杀手,我担心什么啊。”

我被面前这个有些联想透顶的女孩惊讶了,但是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杀手?看来你是小说看多了,呵呵,我怎么是什么杀手。”

女孩子开始有些恼怒,因为她关心我才会跑着过来看我的。她说:“我看你就像坏人,就像个杀手。哼!”然后气鼓鼓的脸转了过去。

我说,“我没事,快点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呢,大学可要好好学哦。”

那女孩跺了跺脚,然后恼怒假装气愤地下楼去了,但是我很快从楼道间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我叹息着关上了房间门,然后回到自己安坐的沙发上,继续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喜欢在网络上闲逛着,但是我网上的朋友很少,但是有一个朋友,一直陪着我过了好几个春秋,我感觉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上网打开QQ,看着似乎永远都在线的白衣。

也许白衣在休息,我弹了一下视频请求,那边的白衣发来,“我靠,你叫魂啊!”

我呵呵地笑着,说:“你稍安勿躁,哥们,我忽然发现有人喜欢我了。”

白衣一下子来了兴趣,“快说快说,你在哪里找到的瞎子?”

我气愤地说,“我靠!什么瞎子?别人是有眼光好不好。”

那边的白衣似乎很是不屑,“切,不是瞎子谁看上你啊,瞎子看不见才看上你的。”

我说,“你还不相信啊?我告诉你,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点彩,她就急急忙忙地来看我了,很是担心的样子。”

白衣一下来了精神,“真的?找机会认识一下,让她也关心关心我,因为我总是满身染血而归。”

我说,“你这个坏家伙,告诉你,兄弟妻不可欺!”

他坏笑地说道,“对嘛,兄弟妻不客气嘛。”

我对他再次彻底无语。

然后忿忿地关上电脑,继续如静坐般的休息着。

我还是去北城,去了动感酒吧,那里纷乱的场面让我皱了皱眉。但是看着人群中的黑天,然后我本是灰色的脸色改变得有些诧异。黑天是个豪爽的家伙,他带着我走进了包间,然后说,“兄弟,上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兄弟有什么难事尽管说,做哥哥的尽量帮助你。”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你刚才喊我一声兄弟,这就够了。”

黑天似乎有些诧异,或者说是惊异。他低头思索着什么,一分钟后他狠狠地拍了我的肩膀,说:“兄弟!”

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时刻地跟随着黑天,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听说他身边一直有三大高手,但是我总是看见两个。而绰号“幽灵”的人迟迟未出现。也许本就没有这个人,只是黑天说出来震慑人物而已。

黑天经历了上次的刺杀,似乎更加谨慎。每次出去都带着很多的人,包括身边的两大高手。

我知道他似乎在防备着什么?难道他感觉到什么。

我平淡无奇地混着,每天跟着黑天到处过着奢华的日子,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混恩情的家伙。他们说我像个泥鳅的家伙,每次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溜得最快。我假装尴尬地笑着,似乎很羞涩。

我以前的资料都是假的,而本来我就是个飘泊不定的人,所以,这个城市那么大,少了我,似乎是那么的平静,没有惊起丝毫的波澜。

黑天身边的人都觉得我玩什么都很差,打架不行,杀人不敢,玩双截棍能砸到自己额头的人。所以他们都笑我,笑我真是个废物,我也笑了起来。

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没有笑。他一直在一个安静角落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我,我感觉到那个熟悉的目光。虽然平时他总是对我笑着,那么亲切,像个真正的大哥一样。但是我总觉得犹如针芒在背。

我依旧喜欢跑打破废弃的楼房,静静地一个人发呆。然后看着天空中的黑夜精灵到处纷飞,在寻找它们的归墟。

一切的变化似乎就在那一天,我和一大帮人走在街道上,而黑天总是在我们中间,身边依旧站着如门神的二人,让我无法靠近。当我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出现一批陌生人,他们用各种武器攻击我们,大家知道就这些人是对付不过来的。所以一边打电话求救一边平静地撤退。

黑天身边二人最后也加入了战团。而我,拉着黑天的手,如泥鳅一番地顺利地逃掉。带着黑天穿过很多小巷和拐角,然后毫发未损地冲进了一个暂时安全的房间。

黑天有些恼怒地说,NND,怎么会被伏击了呢?”

四周没人回答他,似乎是那么的安静。

我在黑天眼角看不到的角度,悄然拔出我的塑制匕首,看着他正在透过房间窗户向外看去,我觉得这个似乎是个机会。

我起身而上,靠近黑天的身体,在我准备刺向他的时候,我感觉背后出现有一个陌生的味道。我已经拔出的匕首已经定格。

“我等你很久了。”后面的人转身看去,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匕首依旧没有收起,冷冷地说:“你们一直知道我?”

后面的绰号幽灵又是我的好朋友白衣,沉声地说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们,而是杀了我们你就能逃走。”

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是选择吗?”

白衣也干笑的哈哈。

黑天惨然地笑着说,“兄弟,说实话,你究竟是谁?”

我沉默不语,而我背后的白衣接过话说道,“他是夜。”

听到这个名字后黑天脸色瞬间凝固。沉声地说,“有人雇你来杀我?”

我说:“是。”

黑天说:“为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我是杀手。”

黑天继续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说:“我不知道。”

黑天说:“你确定你能杀得了我吗?”

我的眼睛瞬间凌厉了起来,但是又继续沉默了。

最后黑天没有杀我,把我赶出了那个团体,也许他不想每天带着一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而我,也没有为人效力的觉悟。

回到住处的我,继续上网着,白衣依旧在线,但是我没有和他说什么。登录那个熟悉的网站,那边人传来一个消息,“黑天死了吗?”

我总觉得这个语气有些熟悉,但是却无法辨别,比较话太少。

我说:“没有,我失手了,而你给的情报也有误,其中代号幽灵的人,似乎没有提到他有很恐怖的隐蔽能力。”

那边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哦,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杀不了黑天,如果杀不了,我另请高人。”

我感觉很是伤人,我没有再说什么,我明知道他是激将法,但是我依旧着了道。

后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隐藏在黑天的四周,寻找他的破绽。但是因为有白衣,我似乎没有一丝机会,在杀死黑天后胜利逃脱,最后我决定先杀了白衣。

白衣每天都在暗处跟着白衣,在黑天回到动感酒吧后,白衣才会离开。而我跟踪白衣才刚刚开始。,而刚刚开始的几天,似乎白衣回到住处后,就在电脑前忙着什么,然后是因为电脑背对着我,让我无法判断电脑上是什么。

而网站里的客户依旧紧紧地催着,让我快些动手,我却迟迟未定。

在一次白衣离开住处,去跟着和黑天的时候,因为黑天那边似乎遭到上一次那批人的骚扰,自顾不暇,最后白衣不得不再次出手。看着红外线望远镜中匆匆来去的白衣,我决定潜入白衣的住处,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顺利地上楼,看着布满怪异但是却十分牢固的大门,我像这个门用半自动枪都无法打穿。但是我还是顺利地打开他的门,我的目光快速地扫视房间里所有东西,倒吸了一口气。似乎这里面到处都是杀人武器。

各式各样的枪支,还有匕首、瑞士军刀、日本战刀、中国制式刺刀等,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杀人武器,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没有关闭的电脑上,看到那个熟悉的网站页面,我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原来雇我杀黑天的人,愕然是白衣。

我的思考能力也短路了,似乎无法理解。但是楼道传来的脚步声让我惊醒了过来,但是我瞬间又平静了下来,走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微笑地看着端着手枪站在门口的白衣,似乎是嘲弄着什么。

白衣看了看电脑上的页面,再看看我,“该死!唉,算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再隐瞒什么了,我确实是想杀了黑天夺得他的位置。我依旧在这个位置很久了,我的能力似乎都在他之上,而且,我和你一样,不喜欢屈居人下。所以……”

我冷冷地看着白衣,“我就是那把借刀杀人的刀,是吗?”

白衣苦笑地说道:“如果你硬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是了。”

我冷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夜?”

白衣很是平静地说道:“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比我更了解你的。所以,我在网站里看到你杀人的目标和方式,和你聊天的语气很是相似。而确定你就是夜还是你要杀黑天的那一刻。”

我说:“那现在呢?杀了我?”我看向白衣。

白衣看着窗外说,“你看看这个城市多么美妙啊,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享受这个城市的奢华呢?”

我说:“我习惯了漂泊。”

白衣叹息着说,“唉,就知道你这样回答。好,那你杀了黑天,钱我照旧给你。”

看着白衣的眼睛,我反问他,“为什么你不自己杀他?就凭你的身手,杀他似乎不难吧,为什么还要找到我?”

白衣低下自己的头,有些回忆的味道地说:“黑天是我从杀手退出后,找到的第一个人。他如大哥一样照顾着我,而我们这种杀手想重新做人几乎是不可能。没错,我杀他易如反掌,但是我下不去手,所以才找到的你。”

我深深地看着白衣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压抑的房间。

几天以后,因为白衣故意有些慢来几分钟,而我在黑天被其他帮会的人骚扰攻击时,补上了致命的一枪。

黑天死了,这个如大哥般的人物,消失在这个城市的黑夜街头。而在黑天死的那天,天空中的黑夜精灵似乎叫得更欢。

而我,也离开了这个城市。漂泊到下一个城市,在一个偶然的一天,我收到了白衣的电子邮件。

“夜,我现在是这个帮会的主人了,如果你不再漂泊了,就来找我。”

我看都没看他留的地址,直接删除。

也许在那一天,那个房间,我与白衣的交情依旧随着我转身的距离随风飘散。也对,一个杀手似乎不应该有感情的。

想完这一切的我,坐在房间沙发上,闭上眼睛,一如往常。

Part 3 】小苏

三年后,我回到了这个让我当初如叛徒般逃离的城市。

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恢复了平静,再过一个小时火车就到了,我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但是想想却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号码是本市的电话,我心里变得疑惑起来,不清楚到底这个电话是谁,因为这个号码虽然一直没有停机,但是已经很久没用了,况且根本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再则,在这个城市,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曾经的白衣也已经五年没有联系了,而这个号码也就几个人知道而已。

带着一丝疑惑接通了电话,从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很是激动:“嘻嘻……猜猜我是谁?”

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应声道:“这还用猜吗?除了你小苏还会有谁……”

“啊……洛哥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很简单啊,我刚回来,没有人知道我的电话,而且在这个城市,知道我号码的女孩就你一个……呵呵……”

“切,我才不信呢!”但是她心里似乎美滋滋的,而等待这个电话很久的郁闷。

“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我这三年来一直打你的电话,但是总是说关机,我每天都打,后来习惯了拿起手机就先打一下你的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阵低声哭泣声。

“呃!”我的语言功能似乎失去了,当初的不辞而别。以为这女孩太多的伤感,所以自己连夜离开,可没想到是这样是结果。三年,不知道这个这丫头三年来是怎么坚持下来。浓浓的感动涌上心头。

“洛哥哥,嘻嘻,你猜我现在在哪?”

“这还用猜吗?你应该在家吧,某个人可是乖宝宝的哦。”说完我呵呵地笑着。

“错了,洛哥哥你一定猜不到……嘻嘻……”

“呃!”听到小苏的话,顿时一愣:“该不会在我原来那住处吧?”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小苏显得十分惊讶,没想到自己在这地方也能让我想得到。可似乎我能通过这个电话想到了很多。

“不会吧,你……你真的在我原来住的那破房子里?小丫头,你要干什么?你跑我家去做什么?”一想到这个古怪的小丫头在自己的家里,我顿时就头大。

“哼……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还有,人家都二十一岁了,以后不要叫我小丫头!我有名字,我叫苏秦……”小苏愤愤表示着心中的不满。

“是,以后我这个大哥都不叫你小丫头了,是不是傻丫头?”我继续调笑道。

“哼,你在这样子……我……我……我就不理你了!”小苏怒道。

“哈哈……”而我只是在电话里高兴地笑着。

“不准笑!”小苏在电话里吼了一句,可是这不仅没有让我的笑声停止,反而更大声了,‘啪’地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忙音的声音,我喃喃自语道:“哟,小丫头生气了。”

说完,就完回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我笑着说道:“小苏,生我气了?”

自从上次自己走后,自己那破房子也是要付房租的,而这小苏肯定是拿着自己勤工俭学的钱给付了。三年,依旧如此,我感觉有种东西扑面而来。

“哼!”小苏哼了一声。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当作赔罪吧?地方由你来定,怎么样?”见小苏依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知道这个小丫头真的生气了。

“嗯!”似乎很少听到我这么说话的语气,小苏红着脸应道。

“好,这样才乖嘛!那我先挂了,在家里等着我,我四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洛哥哥!我去接你!你等着……”说完,不等我说话,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这丫头,怎么做什么事都这么风风火火的!”我看着电话,摇摇头,笑着说道。

小苏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很是惹人瞩目,俊俏可爱的样子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对于这些情绪复杂的目光小苏恍如未觉,可能只顾着在来往人流中搜寻着我的身影。

“小苏……”我一只手提着行李,一只手朝小苏挥着手。

“洛哥哥!我在这。”小苏见我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走过去,似乎显得十分激动,整个人从地面跳了起来,一只娇手拼命地对着我挥舞着。

“小苏,等很久了吧!这么热的天气在家里等着我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来接我呢?”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小苏那有些凌乱的秀发。小苏倍感温暖,但是一想这家伙不辞而别,让自己等了三年。气愤地说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人家来接你,你还不领情!哼……”

我先是一愣,心底被小苏的话触动了心绪,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长秀发,说道:“好好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被我抚摸头发的小苏粉面一红,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好吧,算你有良心,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我一身臭汗,先洗个澡再说!好妹妹,走,我们回家!”

“嘻嘻……洛哥哥,走,我们回家!”小苏两只娇手挽住我的胳膊朝外面走去。看着被挽着的手,还有小苏高兴的脸色,习惯不和别人接触的我没有把手抽出来。

二十分钟后,的士在一幢比较静怡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三年没有回来,这里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看着熟悉的房子,熟悉的装饰和一些陌生可爱的装饰,那么一尘不染。看来这小丫头费了不少心思。看着那简单的沙发,想着过去三年,这个小丫头不停地拨自己已经不用的电话号码,我的心某个久封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缝,渐渐融化。

小区像北的路上,有一家非常不错的餐馆,而且距离小区也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所以二人就决定上那去吃晚饭。

我是一个习惯散漫的人,所以我这身打扮进入这样高级的南部西餐厅是相当惹眼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位绝色美女,现在是吃饭点,餐厅里吃饭的人自然就很多。

我们二人很随意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尊敬先生,小姐,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一位长相还不错的服务员走到我们的身边,递上两本点菜谱,礼貌地问道。

“需要像你这样的美女,你有吗?”我转头看着这个服务员说道。

“这……!”估计这个女服务员是刚来的,听见我的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的通红。

“开个玩笑!”看见周围几个听见自己的话从而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傻冒,但是又看了我这身打扮,立即低头吃饭,不敢再说话。

“槟榔排骨锅、多味鱼汤、煎龙虾肉、煎牛小排、……!”小苏翻阅的西餐菜谱点了一大堆的菜,然后把菜谱递给服务员,说道:“再来两份牛奶甜米粥和一瓶红酒……谢谢!”

“……!”服务员无语了。

“哇,小苏,你没搞错吧?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吗?”不仅是服务员无语,就连我也一脸震惊地看着小苏问道。

“吃不完可以打包的啊,你不知道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吗?”小苏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只能点了点头,发现很多来这里的顾客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特别是一些自以为很有钱的男人和自以为很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似乎觉得我和身边的小苏极其不相配。而小苏就比较害羞了,此刻也注意到了周围的情况,感觉脸颊烫,她看见餐厅里的那些正在吃东西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这边,心里十分不安,小手从桌子下方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小声说道:“洛哥哥,要不我们换一家吃吧。”

“怎么了,这里吃饭不是很好吗?”我笑着说道,“你看这里多热闹,都是人,大家在一起尽情的吃东西,你不是说很喜欢这里的东西吗?怎么要换一家呢?”

“不是,我就感觉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小苏差点将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前,她并没有想过会引人注目,所以才点了那么多东西吃,要是她知道会造成这种反响,她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怕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这里是他们家吗?我们有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要是你高兴,买下这家餐厅都没问题。”我知道小苏担心的事情,对着她挥挥手,示意小苏不要过分担心,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管别人怎么说。

“这个年头,装B的人就是多,还妄言买下这家餐厅,也不看看他那模样,就是一个花女人钱的小白脸。”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从坐在墙边的那张桌子上传了过来,那张桌子上坐着两个年轻人,头发都是五颜六色的,其中一个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一条蛇;另外一个年轻人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链子,一看就知道这两位都不是善茬子,刚才那句话就是从那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嘴里说出来。

另外一名年轻人听到后,也看着我们说道:“是啊,真不知道他的那个东西行不行,说不定早就被女人吸干了,哈哈……”

听到这两名年轻人的话后,我笑着用筷子夹起刚送来的一盘菜,举在半空中,然后转身,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看来你是想走奈何桥了。”

“小白脸,你他娘说什么呢?”长的比较魁梧的一个年轻人一听这话,‘唰’地一下就怒了,猛站起身,用手一指坐在不远处的我,怒道:“你有种再说一句?”

小苏虽然也知道我会点武功,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阵势,脸都被那两个年轻人给吓白了,赶忙对我说道:“洛哥哥,我们走吧!”

说着,一只小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示意不要惹事。

那两个人可能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有些恼怒。直接走了过来,走到我们桌子前,一个年轻人直接拿起桌面上还没有开瓶的红酒,准备随时对着我的头猛敲下去。

“‘啪!’地一声,那年轻人的手和我的一只手打在了一起,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一声惨叫,那年轻人连退了三四步才站稳身体。

小苏立即退到一边,一看,餐厅里的人已经都躲到了一边,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年轻人的手腕疼得直疵牙,就感觉整只右手火辣辣的疼,仔细一看,就看见自己的手腕上面青了一块,整个手腕由于在刚才的撞击下,通红一片,如同火烫一般,可想而知,刚才那一下的力道是多么强。

另外一个年轻人见到我如此轻松就打伤了自己的同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故作强硬道:“你是谁?今天的事情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刚才的话你们没听见吗?”我是一个不喜欢废话的人。

“哈哈哈……”话音刚落下,餐厅里的食客都纷纷笑了起来。

那两个人还在愤怒中,听到我的话,更加气愤了,恼怒道:“好啊,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不怕死地。”

然而我的一拳头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就是这一拳,打得那个人口吐鲜血,被打碎的牙齿混在血迹里从口中喷出,年轻人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这一拳出去后,餐厅里彻底乱了,从门口窜进来十几个混混,看他们的身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这些人仗着人多,纷纷对我挥舞起手中的家伙来。

担心小苏受伤,让小苏坐到不远处。脸上带着冷酷地笑容,一双散着凌厉寒光地眼睛从四周扫去。

“上啊,废了这小白脸!”那名受伤的年轻人站在十几个人的身后高声喊着,此刻有了手下的十几个人撑腰,变得嚣张起来,大嚷道:“出了事情我顶着,你们给我狠狠揍他。”

那些混混一听到那个年轻人的话,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向我冲来。

冷冷一笑,对眼前的这些人带着满满的不屑。几分钟后,地上躺满了刚才气势汹汹的小混混们。

小苏当场就看傻了,餐厅里四处都躺着人,惨叫声连天。

小苏生怕我再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赶紧走了上来。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抓住我的手臂,摇着说道:“洛哥哥!算了吧,我们还是快走吧,我怕!”

我牵着小苏的手,让她的手不再颤抖,然后转身离开了。而那些食客和地上哀嚎的小混混似乎有些恐惧地看着我们。

在我离开了几分钟后,远处传来划破夜空的警笛声。而我身边的电话也悄然震动着。我看着这熟悉的号码,皱了皱眉,又看了身边的小苏,挂断了电话。而小苏也很乖巧地没问什么。

送小苏到家后,我回到了自己久别三年的住处。看着熟悉的沙发,还有其他,一切再次涌上心头。

我拿起电话,回拨了那个电话号码。“喂!是你吗?”

我说:“是我。”

那边又说:“我等这一天三年了。”

我说:“为什么?”

白衣熟悉但是却有些生分的声音继续传来,“因为我累了。我一直等你来,今天你在餐厅的事,让我感觉到你的到来。”然后传来浓浓的寂寞味道,也许白衣一个人太久了。

我说:“我帮不了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传来一个短信,我随手看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按下了删除键。

远处的钟楼出来阵阵钟点,是凌晨十二点了。

我穿上自己熟悉的城市作战服,拿着久违的黑盒子,走出了房门。然后在小苏的家门口,站了许久,然后悄然离开了。

出租车穿过城市的街道上,看着街道两旁倒退的夜景,我感觉历史在倒退。

很快,我到达这个城市市郊的某个不知名的小山脚,下了出租车。看着出租车的尾灯越过了拐角,我也一头扎进了这片森林。这里因为是夜间,所以显得很是阴森,而我却在这个山间穿行着。

看着站在悬崖边的白衣,静静地坐着,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没有转身,但是他平静的声音对我说:“你来啦。”

我说:“嗯,我来了。”

他说:“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转身站定,而我也放下了盒子,从鞋底抽出久违的塑制匕首。我们相互凝视着对方,似乎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出破绽,然后给于致命一击。

几分钟后,白衣忽然极速曲线冲来,而我也用自己手里的塑制匕首去格挡他的致命一击。但是我的毕竟是塑制的,所以匕首上出现了点点凹痕。然后我们快速退后,继续盯着对方的各个致命弱点。

又过了几分钟,我冲了出去,在到达白衣面前之前,高高地跳了起来。白衣似乎没料到我会用这招,但是也快速反应过来。他的刺刀刺向我的小腹。而我似乎没有做任何规避动作。所以,白衣感觉到我的匕首刀尖狠狠地划过他脖子边的大动脉,而他的刺刀也深深地扎入我的小腹。

我左手捂住伤口,看着白衣脖子上的血随着他的呼吸拼命地涌出。但是我看到白衣眼中没有出现恐惧,而是满满的解脱,然后栽倒在地。

我走了过去,拂过白衣的眼睛,让他瞑目。而我,也随之下山。

我踉踉跄跄地下到了山脚,拦住了一个的士回到了住处不远的地方,然后继续步行一段路,看自己身后没有任何尾巴跟着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快速地包扎伤口,然后清理房间的血迹,似乎我没有任何出门过的迹象。但是我知道,我该离开这个城市了。

在天亮之前,我到拖着有些别扭的身体,登上了去往远方的火车。

在车上的电视新闻上,出现了这么一则新闻:“据最新警方消息,XX山上出现杀人案件,而死者的身份无法查明,具体情况,我们等候警方的下一步调查……”

白衣的帮会再次乱成了一锅粥,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而江湖,也开始传言,那传说中的夜,已经死在了那个XX山,因为夜标志性的狙击步枪就丢失在那里,那把枪是夜视如宿命。所以很多人也开始相信,夜,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走在了奈何桥的路上了。

而我,去开始了我新的旅行。

——————》》END

夜妖

2 人打赏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最新评论

广告
Copyright © 2006-2014 醉人颜书坊,资料文章分享短篇小说网站 版权所有 法律顾问:高律师 客服QQ:2676296205
备案号 :鄂ICP备20013114号-1 技术支持:醉人颜书坊  Powered by Discuz! X3.4 分享按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