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幼被扶持上位的少年帝王拓拔郝,精心潜伏十年,一朝掌权,十里红妆迎娶心爱之人,也就是深藏内心深处的白月光,武将之女岑溪…… 作者:漫漫兮
拓跋初年,太后太史婕扶九岁幼子拓跋郝登基,此后十年间,太史婕把持朝政,不论忠良奸佞,排除异己,将权势紧紧的握在手心,弃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于不顾,宫廷之内夜夜笙箫。
“慕容都子,以下犯上,其罪当诛;太史磊,督察有功,升至一品…………”
耳边不停地传来聒噪的声音,拓跋郝不甚厌倦,太史婕近年来越来明目张胆了,太史磊娇纵跋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慕容都子不畏强权,恶惩此人,如今,这群人颠倒黑白、混乱是非,当真以为地位无可撼动了。
心里这样想,拓跋郝面上却是不显半分不耐与不满之情,面带笑容满是真诚地说“请苏公公回禀母后,郝谨记教导,不会让她失望的。”
“陛下能这样想乃万民之福旨,奴,一定如实禀告,请陛下放心。”苏公公咧嘴一笑,褶子爬满了黝黑的面庞,“那,奴就先行告退了。”
“准”
苏公公右手一摆,拂尘搭在了左肘上,身姿骚气大摇大摆地走了。
在苏公公转身的瞬间,拓跋郝脸色骤变,眉毛下垂,嘴角一侧勾起,不屑地嗤笑两声。
将桌下已经写好的秘信的一角用墨汁印上特殊的图案,两指夹紧,运气,向左后方抛去。
“送给慕容熙。”
信封被突然出现在屋内的黑衣人精准地接住,下一秒,黑衣人凭空消失。
做好部署的拓跋郝踏出房门,对守在门两边的侍从说,“朕出去走走,不必跟来。”
漫无目的地在皇宫内走动,看着金碧辉煌的各种宫殿建筑,别人趋之若鹜的权势财物,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座困住鸟儿的牢笼,更加奢华而已。
“天道好轮回,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嫡女也不想到会沦落成辛者库刷马桶的贱奴吧!”尖酸刻薄的声音隔着一堵墙传到拓跋郝的耳里。
在后宫生活十多年的拓跋郝,对这落井下石、捧高踩低的现象早已见怪不怪了,正准备离开,又听到传来一声尖叫,“岑溪!”。
已经踏出的脚顿时收了回来,一跃而上,拓跋郝已经出现在院内的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槐树上。
透过丝丝间隙,看到了院内的三个宫女,都是青色麻布群,其中一人头发浸湿,面色狰狞,想必就是刚刚发出尖叫的人了。
她旁边一女子,面色担忧的看着她,但拓跋郝也没有错过她眼底划过的讥笑。
另一个女子,应当便是“岑溪”,她背对着古愧树,因此拓跋郝看不到她的正脸。
“自作自受!”岑溪截住了殷琼向她挥来的手掌,向下一扭,又是一阵尖叫,“既然你没忘我是谁,就不要来招惹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
“岑溪姐姐,你怎么能动手呢?快松开,殷琼妹妹的手都快断了。”苍姣眼中瞬间便盛满了水花,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单纯娇软的小仙女。
“我本来有两颗心,一颗恶,一颗善,认识你以后就只剩善心了,知道为什么吗?”岑溪看向苍姣,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如既往地矫揉造作。
听到这,拓跋郝已然确定这就是岑溪了,爽朗的性子和口下不留情的毒舌一点都没变,思及不由得春风拂面。
从古愧树上悄无声息地落下,拨开一层层随风飘摇的纱布,出现在三人面前。
苍姣第一个注意到来人,见其衣着华贵,变更卖力的出演,红着双眼,一脸无措地看着岑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能如此对待美人呢?眼睛都红了呢?”拓跋郝言语略显轻佻,伸出左手,扣住岑溪的手腕,表面上粗暴,实际力道及其轻微,将她向后一拽,岑溪便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怎么还投怀送抱呢?”拓跋郝右手抬起岑溪的下颚,凑近,都能看清岑溪有几根睫毛了。
第一次与陌生的男子如此接近,还是个登徒子,岑溪耳间微红,双手将其往外推,以此拉开距离。
“可惜了,不合我的胃口,这位美人倒是天生丽质,不如跟了我!”拓跋郝松开搂着岑溪的手,看向苍姣,至于旁边狼狈的殷琼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不知,美人愿不愿意?”拓跋郝见苍姣一脸娇羞矜持地看着自己再次问道。
“愿……愿意”颇为羞涩地说。
“你随后也自行去乾隆殿,可不能再让你在此行恶,定要好好管教,。”拓跋郝一脸嫌弃地岑溪说。
“美人,衣物首饰就不用带了,我自会准备好。”拓跋郝撇向殷琼“这个人,美人不会想带着一起吧?”
苍姣善于察言观色,看到拓跋郝厌恶的眼神,自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思,阻碍自己道路的石子当然是拔去。
“不是,怎么会,殷琼姐姐想必也是不乐意的。”
殷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苍姣,见她不为之动,眼神瞬间变得阴森可怕。
“那美人走吧!”
随后,苍姣便跟着拓跋郝离去了。 殷琼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卷起魔障的风暴。
岑溪扫了一眼殷琼,转身回到房间,掀开被褥,拿出下面被压着的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自家院中的一抔黄土。
父亲一代忠诚良将受太史婕的构陷迫害,惨死他乡,尸骨无存,自己定当为父亲报仇,刚刚来人虽是常服,但上面秀有五爪小龙,又让自己去乾隆殿,毫无疑问此人定是幼帝拓拔郝,在那里更容易接近太史婕。
简单收拾了一下,肩挎小包,岑溪便去了乾隆殿。
内外的守将人都没有阻拦,岑溪找到负责皇帝起居的总管,此人眉间皱起,阴阳怪气地说“咱家这肮脏之地可容不下岑小姐的千金之躯,请离开。”
“不知总管何出此言?”岑溪心里明镜,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哼”总管不屑地仰头讥笑后便不再理会岑溪。
好说歹说,此人油盐不进,岑溪心中怒火中烧,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能贸然离去,留人口舌。
“你怎还在这离磨蹭!”身后传来些许不耐的声音。
“参见陛下”刚刚还一脸不屑的人此时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向拓拔郝跪拜行礼。
岑溪转身准备行礼,就听拓拔郝道,“不必多礼,此人之前在宫中骄横霸道,欺负弱小,让她一人负责朕寝殿的繁杂事务,房间也就不必备着,过后将衣物送过来便可。”
“是”总管幸灾乐祸地看着岑溪。
“哦,朕看你面部磕碜,实在是不适合当朕的起居总管,从今日起,到冷宫当总管吧。”拓拔郝眼底闪过一道暗沉,对即将上任的冷宫总管说。
幸灾乐祸的人面色顿时僵硬起来,不过拓拔郝并不在意,领着岑溪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过来伺候朕洗漱更衣。”拓拔郝生硬洪亮地对岑溪说。
岑溪内心觉得怪异,两人离得这么近,有必要这么大声吗?不过面上顺从,放置手中之物后,走到他面前,为其宽衣,华贵的衣物一件件的在一双白皙修长的玉手下离去,只剩下一件里衣。
“岑溪,怎么不脱了?”头顶传来微微沙哑的调笑声。
无奈,岑溪只得继续,踮起脚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拓拔郝的肩膀,火一样的温度传来,似是烫手一般,下意识地抬头,眼神对上了拓拔郝的双眸,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人意外吻上了,时间有那么的一瞬间静止。
先反应过来的岑溪,松手后退,双颊爆红,瞬速跪下低头道,“皇上恕罪,女婢不是有意的。”
低着头的岑溪自是看不到拓拔郝似火的双耳,以及嘴角扬起的邪笑,以及舔唇的邪魅动作。
“无妨起来,过来给朕搓背。”拓拔郝走向后方的御用的温泉池,后又填到“以后在朕的寝殿不必下跪,朕不喜。”
面对拓拔郝赤裸的后背,和肌肤相接之处传来的温度,男子手都没有牵过的岑溪,有些魂不守舍。
后背一处皮都要被磨破的拓拔郝实在忍不住出声,“岑溪”
“啊”受到惊吓的岑溪惊动,脚底与地板上的泡沫相触,她重心不稳,向前方划去,索性拓拔郝反应迅速,转头将其扶住,同时整个人也暴露在岑溪眼前。
紧接着是更胜一筹的尖叫,拓拔郝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看见慌不择路的岑溪,一声“小心”还没说出口,“啪”的一声,屏风倒了,处于本能反应,岑溪身子向右一翻,脸撞上了旁边的木柱。
原本担心的拓拔郝见岑溪只是脸上微红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岑溪听着身后的笑声,脸更红了,此刻已没有心思顾虑身后之人的身份,疾步走出了寝殿。
不日,后宫传出了,苍美人独宠后宫,与此同时,有位宫女名岑溪及其不得圣宠,入殿第一天被皇上狠狠教训了一顿,闻人惊叹,从没有人如此不得圣眼。
日子久了,就变成了,让皇上龙颜大悦的事情有两样,“苍美一笑倾城博君颜,岑溪狼狈不堪逗君笑。”
流言甚广,引得朝中部分大臣,太后太史婕也只是微传话告诫拓拔郝,言下之意,让他不必放在心上,毕竟拓拔郝越是荒唐无毒越是对她有力。
在拓拔郝不懈地努力下,和岑溪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的暧昧起来。
又一年的酷暑,皇上寝殿内却是凉爽如斯,十来盆的冰块冒着寒气,温度下降的自然飞快,岑溪躺在内室的软榻上,盖着颇薄的丝被,冥想。
这一年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年以来,太史婕基本没有露过面,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侍卫环身,从不在乾隆殿做过多的停留,更别说用膳喝茶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反倒是自己与虚设的少年帝王拓拔郝之间越发不可收拾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一事无成的岑溪决定出去走走,找找机会,不料出门就听到两个宫女在那议论纷纷,大致内容就是,太后设宴广邀群臣,庆祝苍贵人,也就是苍姣喜得龙嗣,一时之间楞在了那里。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瞧瞧苍贵人,再瞧瞧你自己,哼。”其中一人看见1了岑溪,一脸不屑地讽刺道。
岑溪没有理会,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寝殿,倒在软榻上,将丝被盖过头顶,一滴晶莹的泪水划下脸颊,落入消瘦的锁骨之上。
我应该感到开心,宴会那天定然不会有过多的侍卫聚集在殿内,待自己为父亲报仇之后,便出宫过上平凡的日子,这样最好了,这样最好了,不知为何心中空荡,阵阵抽痛。
晚上回来的拓拔郝脸带喜色,终于要结束了,想到屋内等待自己的岑溪更是喜上枝头,踏进房间,安分的过分,看见规矩的站在窗边的岑溪,笑着叫“溪”,伸手想牵着她的手。。
却不料,岑溪向旁边一躲,面无表情地问“皇上,为何如此高兴?”
“自是有喜事降临!”拓拔郝想到此事便忍不住笑容,“溪,想听吗?”
“奴婢已经知道了,就不必皇上亲自告知了。”岑溪面上无甚,心却在滴血,他居然还想亲口说出来,思绪都已经麻木了。
拓拔郝虽然感觉岑溪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之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自己的肩膀可能要废了,不知道触及哪个雷区的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庆典当天,岑溪穿了身松散简洁的衣裙,留在了寝殿内,拓拔郝很是赞同,刀剑无眼,到时受伤了就不好了,只是在岑溪的眼中,就变了味,冷漠的送其离开。
“等我回来”拓拔郝自信满满的说。
“嗯”岑溪微微点头。
是夜,乾清殿内如白昼,歌舞升平,欢笑连连。
“恭贺皇上喜得龙子,恭贺太后喜得龙孙。”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向上座之人跪拜祝贺。
“众卿平身”不惑之年保养得当,依旧风雨犹存的太后太史婕满脸笑容地说。
“谢太后,谢皇上。”
宴会敬酒后,进入歌舞表演奖赏环节。
“哀家,近日得一古玉,作为此次技艺表演最佳者得奖励,来人将其呈上。”太史婕颇是高兴地说道。
随即,一位宫女低着头手捧木盘,上面改着金色绸缎,她快走到太后身旁时,惊变就此发生,只见这宫女脚步如梭,身法流畅,掀开绸缎,拿起上面的短匕首,不停挥舞,寒光乍现,直冲太后而去,没错此人正是岑溪。
本该一击而中,没想到突然左边一到飞奔而来的长剑,如破竹之势而来,不妙,岑溪被迫闪开,失去了先机。
紧接着各路人马,纷纷而来将太史婕团团保护起来,剑矛通通对准岑溪,见局势不妙,岑溪脚脚下借力,一跃而起,准备离去。
却不想,宫殿内外被弓箭手团团围住,绝望至极,岑溪决定性命相博,继续无视阻碍相太史婕冲去。
“快,快,杀了她。”太史婕声音微抖地叫到。
挡在她最前方的士兵,向岑溪发起进攻,多人围剿,她依旧应付自如,眼看就要成功,忽的,耳边传来一声怒吼,“竖子,尔敢!”
紧接着是一把锋利的重刀侧袭而来,刀锋溅起的利风,挂着岑溪的脸生疼,踹到一旁的小兵,将其剑夺过,与之对抗,来人便是太史婕的嫡亲兄长,也就是掌管十万军队的太史将军,力大无比,武艺高超。
与之相比,岑溪太过于稚嫩,二十来招后,渐入下风,最终不敌,落下阵来,眼看刀锋降临,即将性命不保,面前的刀被一剑阻拦,她被环抱而起,后撤几米的距离,侧头,来人正是拓拔郝。
此时的他,眉眼锋利,不苟言笑,颇有一国之主的架势。
“皇上此是何意?”太史迪不满地吼道,心中泛起震惊于不妥之感,小皇帝居然接下了自己全力的一击,他什么时候会的武功,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接收到,“这可是刺杀太后的乱臣贼子。”
“此时太后是乱臣贼子,妄想毒害天子,岂不要株连九族?”冷峻威严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将军你说呢?太后一党,谋害忠良,独占朝政,又想毒害天子,其罪当诛。”
“哈哈哈哈”太史迪狂笑道,“皇上怕不是忘记自己这个皇帝是怎么来的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皇上重病维护刺杀太后的乱臣贼子,将其送回寝殿修养声息!”
其身后的将士,准备出动,就在这时,变故猛然发生,一队军队有序的快速出现将殿内之人团团围住,一人身披银色铠甲,向拓拔郝迎面走拉你。
“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此人单膝跪在拓拔郝的面前。
“不必多礼,慕容爱卿,请起。”拓拔郝道,岑溪刺杀时,他以为是自己安排的人提前出动,便在一旁旁观,待她与太史迪交战之时,根据身型身手才发现此人是易容后的岑溪,大惊,立刻派人发射提交前准备好的信号,“将太史迪一众拿下。” 就在这时,一宫女挟持苍姣,将其交给太史迪。
“拓跋小儿,再不退下,你的美人和孩子可就不保了。”太史迪说着,刀锋将苍姣的脖颈划开一道伤痕。
苍姣疼得大叫“皇上救我”
“可惜了,我的美人一直都在身边,至于孩子,那可不是我的。”拓拔郝手顺着岑溪的下颚将人皮面具撕下,光滑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岑溪,怎么会是你?”苍姣和劫持她的宫女也就是当初的殷琼一脸的不可置信。
拓拔郝却是不再理会,冷漠的下令,“将其全部拿下”
一场权力的争夺,以年轻的帝王成功掌权而落幕,太史一族,凡是有过依势欺凌者接斩首示众,其余人无论男女皆被发配边疆,执行当天,长安刑场血流不止,长期受其压迫的百姓欢声载道,论天道好轮回。
拓拔十二年,年轻的帝王讨好老婆和死而复生的老丈人后,成功的抱得美人归,岑溪出嫁那天,万里长空下百里红妆从将军府绕着皇城几圈,八抬大轿抬进宫门,普天同庆。
此后十五年间,帝王励精图治,勤政爱国,体恤民情,忠贤之才广集长安,为求取功名,侍奉一代明君,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拓拔二十六年, 年仅三十岁的皇帝退位,与皇后游历天下, 一生恩爱有加,琴瑟和鸣。十五岁的幼帝登基,操劳国家大事,苦不堪言,于是尚且年幼的拓拔玖已经准备挑选皇后,生下太子,好学习父皇不羁与洒脱。
至此,全文终。 【投稿方式】 编辑 ;苏子煜 2848307643 素白 ;3182500762 主编:2676296205@qq.com 图 | 来源于网络 | 侵删致歉 文 | 漫漫兮 特别声明此篇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请作者会员发布小说及论坛帖子作品时,严格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 本站所收录小说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发表系统收录,不代表本站立场!如有侵权可联系qq2848307643及时删除 |